那人麵對姚霖諷刺,隻是冷笑一聲。
眾人一瞧其神態,都馬上明白沈木猜對了,這個人是有過輝煌過往,否則麵對姚霖諷刺,他不會這般不屑一顧。
那人沉默了一下,就道:“誰說我來是殺人的?我盜竊不行嗎?”
大羅立即駁斥道:“你進入屋內就直奔李洪兵的床而去,不是想殺人是想乾什麼?”
那人冷哼了一聲:“我想先打暈屋內的人,然後再實施盜竊,不行嗎?”
沈木搖搖頭道:“你不是盜竊,如果盜竊你會事先踩點,而李洪兵家一窮二白,隻要稍微觀察打聽,就知道這點,所以你今晚來是殺人的!”
那人臉色一變,進而盯視著沈木:“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像是警察,普通警察沒有你這般厲害!”
眾人一聽,都不禁冷笑一聲。
那人一見,不禁又問道:“你真的是警察?”
沈木淡淡的道:“我身份你不用管,說吧,你為什麼殺李洪兵?杜陽和邰勤給了你什麼好處?”
那人又深深看了一眼沈木,突然歎了口氣:“我不知道警察中竟然有你們兩個存在,如果早知道,今晚我不會來!”
說著,他目光掃過蕭若舞。
剛才蕭若舞一個照麵就將自己打倒,這讓他驚愕萬分,現在沈木又一眼看出自己身份,讓其更加意外。
“是邰勤讓我來殺李洪兵的,他沒有給我好處!”
那人緩緩的說道。
“沒有好處,你就會殺人?”
這次不但眾人意外,就連沈木和蕭若舞都是一怔。
那人苦笑了一聲:“我欠邰勤一份情,我回國後,曾經有段時間沒有身份,是邰勤收留我,給我一碗飯吃,這次他求我殺李洪兵,我算是還情!”
眾人一聽,這才明白過來。
“邰勤知道你身份?”沈木又問道。
鄧仁功搖搖頭:“他不知道我身份,但他知道我懂得擒拿格鬥,當初他之所以幫了我一把,也是因為這個,條件是他今後遇到麻煩了,讓我出手幫助解決一次。”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邰勤平日吸毒,為了毒品難免和人產生爭執,如果有鄧仁功在,確實能解決麻煩。
沈木看著鄧仁功,又問道:“在此之前,邰勤讓你殺過人嗎?”
鄧仁功搖頭道:“沒有,當初我隻答應幫他一次,就是這次殺李洪兵。”
“大豐街三個人,不是你殺的?”沈木仍舊不放心的又問道。
鄧仁功再次搖頭:“不是,我回國三年,從來沒有殺過人,這次之所以破例,是我想還邰勤的情,然後就各走各的!”
沈木見鄧仁功再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就停止了審訊。
“把他押去看守所!”
沈木對大羅和姚霖幾人吩咐道。
大羅和姚霖幾人立即押著鄧仁功出門上了車子,然後送去看守所。
沈木和蕭若舞等留下的幾個人就開始準備下一步行動,因為有鄧仁功舉證,他們決定直接抓捕邰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