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距離何大清最後一次彙款,已經有了接近十年的時間了,所以郵局的老朱在尋找歸檔了的資料的時候,還是要先將最近幾年的資料全部先拿出來,然後才能找到之前的。
因此,也花費了一些時間。
不過,因為本身這部分的資料隻是放置的時候有些靠裡麵,並不是混亂,因此,老朱在尋找資料的時候,也算得上是有的放矢。
“找到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老朱終於把張向東說的關於何大清給何雨柱兄妹彙款的年份的資料。
老朱一邊說著,一邊將最早的一份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張向東的麵前。
“朱師傅,為什麼這些收款人的簽字全部都是易中海?這些彙款單上的收款人應該都是何雨柱才對吧?”
將一份份彙款簽收台賬看完之後,張向東看著老朱的眼睛詢問道。
“嗨,您說這個呀。當時我也納悶呢,這易中海也不是何雨柱的什麼人,怎麼就來代替這個何雨柱接收這個彙款呢,不過當時易中海給我看了一份何大清出具的委托。”
“說是何大清因為工作的關係,必須要到外地去,而他的孩子年齡都比較小,怕他們亂花錢,就有他們的鄰居易中海來接收這些彙款。然後一點點的交給何雨柱。”
朱師傅仿佛是早就想到了張向東會這麼問,一邊解釋著,一邊還在第一本彙款台賬裡麵翻找著什麼。
“朱師傅,您說的這份委托當時您有沒有驗明真假?還有就是這一份委托有沒有存檔?”
張向東根本就沒有被老朱的話所誤導,反而對老朱所說的那一份委托文件發出了質疑。
“這我哪知道呀,不過當時我看著上麵不僅有何大清的簽名,還有何大清的手印,因此就相信了易中海的話。喏,就是這個委托證明,當時我也是為了給我們局裡一個交代,特地向易中海要過來的。”
老朱根本就沒有聽出張向東話裡的意思,反而是自鳴得意的說著,還將當年易中海交給他的委托證明給找了出來。
“朱師傅,那您之後有沒有找何雨柱詢問過這些彙款何雨柱是不是真的拿到了?”
張向東跟何雨柱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個老朱應該也是被易中海給蒙蔽了的。當然,這也跟老朱自己在工作的時候不負責任有著很大的關係。
“我哪有那個時間呀,當初咱們這一片也就我一個郵遞員,每天都要送很多的信件和報紙。這一天下來,腿都跑細了。”
“再說了,這易中海都有何大清給的委托,那還能有假?”
老朱聽完張向東的話,很不以為意,抱怨著當初自己做郵遞員的時候的辛苦。
“朱師傅,我旁邊的這位就是何雨柱,從始至終這位何雨柱同誌都沒有從易中海那裡得到任何的錢。”
“還有就是當初也是這個易中海在四合院之中散播謠言,說是何大清不要何雨柱跟他的妹妹。隻是何雨柱兄妹跟何大清長達二十多年的不來往。”
“現在您還認為您的工作都做的很好麼?”
“另外,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您,從始至終何大清都沒有給易中海出具過什麼委托收款的證明,因此,現在我手中拿的這一份委托證明文件,極有可能是易中海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