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來到了這個幻境,我依然可以用暴力手段,將現實規則改造成我喜歡的遊戲規則。)
楚狂一邊想著,一邊將粗糙的大手緩緩下探,憑借經驗,他知道自己將會握住一大片柔軟。
就在這時,那看似嚇得渾身癱軟的女人突然用儘全身力氣將楚狂用匕首抵住她喉嚨的手推開。
與此同時,楚狂隻覺得自己下探的那隻手瞬間產生一種麻痹的感覺,仿佛有一道電流順著那隻手傳導到他的全身,讓他的身形瞬間為之一滯。
利用楚狂身形滯澀的空當,甘如煙奮力擺脫了楚狂的控製,然後從桌底抽出一把短劍,冷笑著看著楚狂。
這個時候,楚狂方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正爬著一隻五彩斑斕的大蜈蚣。
(該死,早就聽說西南大地有毒蟲蠱術的傳承,想不到隨便找上一個女人都能碰上。)
一時間,楚狂隻覺得搖搖欲墜,幾欲昏厥。
在確定了楚狂站立不穩之後,甘如煙果斷地用短劍對楚狂發起了攻擊。
如靈蛇般刺出的短劍攻向了楚狂的咽喉,卻落在了楚狂的大手上。
楚狂的手掌捏著甘如煙的匕首,鮮血淋漓。
但是他卻恍若沒有知覺般,大吼一聲,一腳踹在了甘如煙的小腹。
甘如煙被踹得倒飛數米,痛苦的捂著肚子,嘴角鮮血不斷地溢出。
楚狂心中暗罵:“這個臭婊子又在演戲。”卻是沒有衝上前補刀,而是轉身就跑。
畢竟,從小沒有被西南毒蟲咬過的楚狂,對於這條劇毒的蜈蚣屬實沒有什麼抗性,因此他根本就不敢在此地久留,隻待得尋到一個僻靜之處,再好生將養。
跑了一路的楚狂卻沒有見到甘如煙追來,心道:“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受傷不輕。”
楚狂不禁有些後悔,若是當時自己膽大一點,將那女人擒下,不但可以逼問出解藥,還能將其好好炮製一番,以泄心頭之恨。
就在這時,楚狂突然聞到有間廂房隱約傳來一陣女人的體香。
楚狂一向信奉賊不走空,今天沒能在此地行得奸淫之事,無疑是大大地違反了他的準則,因此打定主意,隻要那女人不是醜到沒眼看,就將邪火發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