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
窗簾嚴遮的房間內,一盞床頭燈正懶散地發散著曖昧的柔光。
在這仿佛與外界絕緣的房間內,幾乎每個角落都回蕩著一陣陣令人心猿意馬的聲音。
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諂媚,時而幽怨,時而如哮喘般令人憐惜,時而如怵冷般吸氣絲絲。
在那淩亂不堪的海絲騰圓邊,有一個精致的梳妝台。
暗褐色的梳妝台,在房間內橘黃燈光的照射下頗顯得幾分莊重。
然而這種莊重好象隻是表麵現象,隨著一陣悉挲雜亂的聲響,梳妝台抖動了起來。
忽然,隨著「啪」地一聲。
一雙雪白手臂慌亂地撐在了梳妝台的台麵上,緊接著一副嬌柔豐腴的身軀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來。
若不是那雙玉臂儘力支撐著,凹凸有致的嬌軀很可能就要貼在梳妝台麵上了。
隨著擁有這副美麗軀體的女主人緊張地抬起頭來,梳妝鏡中呈現出莫妮卡·貝魯奇那靚麗嬌可的臉蛋。
當然,此時她的臉上早已是紅暈一片,美眸迷離。
鏡中另一個身影,赫然是前天才首次來到紐約的米洛·布萊克本。
隻見他一身完美的流線型肌肉緊繃著,不知是不是因為臥室裡空調暖氣開的溫度過高,使得他全身布滿了汗水。
隨著一聲聲有些沙啞而高亢的聲響過後。
莫妮卡頭暈目眩,美麗的雙眼略微有些無聲。
她隻是跟著米洛在紐約待了兩晚而已。
卻不知道自己已經看過多少次煙花綻放了。
繼續下去,她覺得自己就算不累死也會被磨傷。
莫妮卡突然懷念起在洛杉磯的日子了。
在洛杉磯,起碼還有澤塔瓊斯她們幫忙分潤火力來著。
但是現在在紐約,米洛身邊就她一個女秘書。
“米洛,米洛,我好愛你……”
米洛聽著懷裡還在看煙花的莫妮卡,用那讓人心動的低聲呢喃。
雙臂摟的更緊了一下,似乎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球花的味道,誰嘗誰知道!
“我也愛你……”
情話而已,他現在已經可以說的十分熟練。
而且對上誰,都是一副真心實意的樣子。
這種東西,反正多練練就行。
至於女人們願不願意相信,喜不喜歡聽……
隻要你長得帥又多財,那方麵又本錢雄厚。
那就算女人們知道你的情話有點假,她們也會選擇催眠自己,覺得你說的是真話!
相信我,隻有你們有米洛這種條件,她們絕對會非常喜歡聽。
至於現在莫妮卡累成這樣。
米洛覺得這怪不得自己,誰讓意大利國寶美人太過迷人了呢。
何況現在的她二十五歲,正是最美的時候。
他玩起來,自然是沒個夠。
以至於他早上起來,看著旁邊美人玉體橫陳的樣子。
忍不住又品嘗起球花的味道,讓昨晚本來就沒休息好的莫妮卡又累得個半死。…。。
看了看厚厚窗簾縫隙處,透進來的淡泊陽光。
米洛知道,外麵的天色應該已然大亮。
今天還有事要做,米洛給已經累得帶著甜蜜微笑入睡的莫妮卡蓋好被子。
從地毯上拿起自己的西褲,找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大衛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做好準備。
拿著手機走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浴室裡也被蒸騰的熱氣充滿。
過了十幾分鐘,浴室的門打開,米洛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把白色的大浴巾給圍在身上,從浴室的雜物架子上拿起手機,給在華爾街的尼爾森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