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她不愛喝藥,是這個中藥它是真TM苦啊!
上輩子生病吃的都是小藥丸,睜著眼就著水,眼睛一閉就下去了,也就苦那一小會兒,動作快了根本就償不出味道,可是這個中藥喝到嘴巴裡,那就是不隻是嘴裡麵,舌頭,喉嚨,甚至連呼吸都是苦的。
她全身的細胞都在抗拒。
“不喝藥,病怎麼好?”
許珠珠覺得自己沒病。
張荷又急又氣,好說歹說才強壓著勸下許珠珠喝了半碗,饒是這樣還偷偷的吐了幾口,許安在一旁看到了立馬告狀,許珠珠白了他一眼,在張荷的眼神壓迫下又喝了小半碗,張荷這才放過她。
誰知道喝完了藥,原本好好的許珠珠,肚子裡卻忽然一整翻江倒海,一股熟悉的感覺順著她的肚子來到了屁股,許珠珠夾著屁股,冷汗都冒出來了!
臥槽,這藥有毒!
“娘親!我肚子疼!”許珠珠嗷嗷叫。
張荷被嚇一跳,火急火燎將棉衣往許珠珠身上一裹抱起許珠珠往屋外跑去,連雪坑都來不及挖,許珠珠就一飛衝天了。
還好她褲子脫得快,不然連褲子都沒得穿了。
張荷看著蹲在雪地裡拉屎的女兒,有種難言的無奈,她皺了皺鼻頭,許珠珠敏銳的察覺到了張荷這細微的動作,“娘親,臭嘛?”
張荷嘴角動了動,麵無表情僵硬道:“不臭。”
許珠珠試探的鬆開了捏住的鼻子,差點沒吐出來,趕緊又捏上,她覺得挺臭的。
拉完一身輕,就是用乾草擦屁股的時候有點硌得慌,她尋思著下次能不能去垃圾站那邊搞點廁紙過來。
許珠珠又滿血複活了,活蹦亂跳的在張荷麵前跑來跑去,起初張荷還有些擔心,但是看到許珠珠十分精神,也沒有發燒,便也就放心了。
隻不過吃完了午飯的許珠珠又拉了一次,還是稀的,張荷奇怪不已,又忍不住擔心起來了,還是許安提出了疑惑,“妹妹,莫不是藥吃錯了?”
張荷看了看許珠珠沒喝完的藥罐子,也在懷疑:“不能吧?”
正疑惑呢,許文傑回來了,跟在他身邊的,除了李全福,還有一位穿著素衣長襖的年輕男子。
難道這就是李全福口中的大夫?張荷有些刻板印象了,在她的認知裡,醫生精明的大夫大多都年過半白了,眼前這名年輕的男子倒是不像。
許文傑剛進院子就看到自家娘子站在藥罐子前發呆,遠遠的叫了聲“荷娘!”
“哎!”
張荷抬起頭,溫柔一笑,給李全福見禮,李全福直道客氣。
“珠珠怎麼樣了?”許文傑問,又給張荷介紹那名陌生的年輕男子,“這是白大夫,醫術十分高明。”
張荷都一一見禮了,然後笑著回答許文傑的問題,說許珠珠沒事,就是有點拉肚子,許文傑還疑惑呢,就見到許珠珠蹦蹦躂躂的從門後麵探出了個頭來。
倒是那位白大夫從進了許家的院子,就張大著嘴巴,一副十分驚訝的模樣。
“這…這這……快遞袋?”白禾看著許家縫縫補補的房子好久沒緩過神來。
莫非遇到同穿好友了?
白禾還沒有緩過來,蹲在門後麵的許珠珠見到白禾也是大驚失色,良久才突然驚喜的大叫起來,“白老大!”
一股腦衝上去就抱住了白禾,給許文傑等人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