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來曆,不見去處,女孩頂著風雪就此離開。
然而這個小插曲並沒有給許家人帶來多大的影響,沒有所謂的追捕,也沒有官差。
或是於心不忍,張荷還因此鬱悶了好久。
許珠珠想方設法的逗她娘親高興,在許珠珠和許安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張荷終於不再糾結此事,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這日,天陰沉沉的,雪剛小些,許珠珠捂著肚子蹲著茅房,知道自己大便味道一向有點熏人。
許珠珠就讓她娘去前院自己去忙自己的,她一個人蹲著就好。
張荷原本還不放心,但想著附近也沒什麼人,並且是許珠珠的強烈要求下,她也就同意了,說去前院等著許珠珠。
不過時不時地朝後院叫幾聲。
許是最近菜吃得少了,許珠珠便秘了,憋了半天也沒拉出來,寒風如刀,四處劃裂。
許珠珠被風吹得屁股有點涼颼颼的,本來就便秘的她,更是被影響了進度。
她一邊無奈之際,一邊往下拉棉衣,心裡嘟囔著,以後一定要建個室內廁所!
正自顧自想著,突然聽見茅房外有細微沙沙,好似踏雪的聲音,許珠珠沒有多想,以為是她娘過來了。
便脆聲聲叫了聲,“娘親,我還沒拉出來。”
話音剛落,外麵的腳步聲驟停止,回答她的是無聲的寂靜。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不同尋常的,許珠珠突然敏銳地察覺到,似乎有道目光,正目不轉睛,死死地盯著她。
就在此時,前院遙遙傳來傳來張荷呼喚她的聲音。
不是她娘,那是誰?
許珠珠一愣,“誰?”
她爹和她哥正在屋裡認真學習,應該沒空到後院瞎晃悠。
突然,她猛然想起,為了防止一家人上茅房時摔了,他爹特意每日都前後院的雪鏟得乾乾淨淨。
茅房前麵根本就沒有雪,何來踩雪一說,如此推測,隻能說明聲音是從側麵或者是後麵地菜地裡傳來的。
我嚓,有變態!
許珠珠趕緊拉起褲子。
她緊緊把著茅房的門,警惕地從茅房牆縫裡往外看,仔細勘察。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外麵除了他爹娘蓋好的菜地,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
前院再次傳來她娘的呼喊聲。
她沒有回答張荷,也不敢貿然走出茅房,而是直接借著垃圾站,閃回了前院。
守在火爐邊的張荷,正低著頭添柴火,因久久聽不見許珠珠的回應,眉頭微蹙,嘴裡念念叨叨?
剛要起身往後院去,抬眼就突然見眼前憑空出現了個小矮人的,她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哎喲!我的娘!”
頓時把張荷嚇得一激靈,差點兩眼一翻,給昏過去了。
還好許珠珠及時拉住她娘,悄聲道,“娘親!是我。”
見到是許珠珠後,張荷不停地拍著心口,拎著許珠珠就罵問,“怎麼竄過來了?不是讓你彆亂用的嘛?”
“爹爹和哥哥在屋子嘛?”
許珠珠掙紮著從張荷的手下逃開,不但沒有回答她娘的問題,反而是急切地反問張荷。
張荷一臉懵,“自然在的。”
許珠珠便將方才蹲在茅房,發現有人在偷窺的事情給張荷一說,問方才走到茅房旁邊的是不是許文傑或者許安。
張荷大吃一驚,“你爹和哥哥都呆在屋裡,我就坐在院子裡,他們倆什麼動靜我看不見?怎麼可能是他們。”
不過,張荷一聽有人偷看她女兒上茅房,頓時大怒,罵罵咧咧起來。
大雪天裡四下少人走動,要走也是往大路走,他們家後麵都是荒地,怎麼還有人竄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