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視!
極端的蔑視!
此言一出,讓六位武道宗師臉色一黑,隻覺得林默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
要說,蔡秉燭一人對抗,那他們確實要認真對待,畢竟對方有這個實力。
但現在,蔡秉燭已走,此地隻剩下林默一人。
一個二十出頭小子,說要一人對抗六位武道宗師,這是何等的笑話。
“小子,縱然你筋骨聰慧,可過剛易折的道理,你明白吧?”
六人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瞬間出手。
黃彩蓮麵無表情,認為林默這是自尋死路,於是冷冷道:“留他一口氣,我要將他血肉一點點挖出來,讓他在死亡前不斷懺悔,感受生不如死的絕望!”
電光火石之下。
六人,一人以爪為攻,有撕破空間之勢!
一人以毒物為輔,朝林默揮舞著毒氣!
一人以斧為器,劈開空氣砍向林默脖子!
……
六人分彆用不同攻勢,彰顯著宗師之威,聲色俱厲,震天動地!
但,林默依舊沒有半點退縮之意。
他身軀如槍,筆直站著,一隻手背負身後,另一隻手猛然扣住以爪為攻的宗師強者。
“哢嚓!”
這一刻,那位宗師的利爪化為齏粉,鮮血順著手腕斷口不斷流淌,而後,林默手掌朝上,抓住此人頭顱,硬生生當場捏爆!
鮮血四濺!
噴灑在其餘五人臉上。
不等五人麵露震驚,林默又是吐出一口濁氣。
隻見,當毒氣碰在林默吐出的濁氣一瞬,當場消失無影無蹤。
“怎麼會這樣……”
施展毒氣的宗師,瞪大眼睛,他腦海中浮現逃亡的念頭,但就在呼吸間,一根銀針化作流光,沒入他的眉心。
“呃……呃……”
此人喉嚨蠕動兩下,接著倒在血泊之中。
六位宗師,已隕其二。
“斧不錯,但速度太慢,太慢了!”
“我扶老奶奶過馬路,都沒你這麼慢。”
看到第三位宗師手中斧頭劈落而下,林默輕輕搖頭,從容伸出一根手指,便對其迎接而上。
“當!”
斧刃震顫,一股巨力順著斧頭傳到第三位宗師身上,令他如遭雷擊,全身筋脈,血管,全都在一瞬爆裂。
其身形更是倒飛而出,摔落在遠在十裡之外某個地方。
定當死的不能再死。
看到這一切,僅剩下的三位宗師心驚膽顫,再無出手勇氣,他們形成犄角之勢,圍而不動。
“怎麼不出手了?”
林默冷笑一聲,佇立在此,就好似一尊巍峨不動的山峰,令人如高山仰止一般,隻可仰望,不可挑戰。
“給你們一個體麵死法,自裁吧!”
三人對視一眼,心情沉重。
身為武道宗師,他們竟被人命令自裁,這是何等的侮辱,但經曆剛才一幕,他們當然明白,自裁已是最好的結局。
三雙眼睛死死盯著眼前青年,他們想不通,這到底是誰?如此深不可測,絕不該是無名之輩啊!
“不知閣下究竟是誰,可否讓我們死個明白。”
三人不甘心問。
“你們沒資格知道。”
林默輕描淡寫一句話,卻擊穿三人最後心理防線。
他們苦笑一聲,強如宗師,卻連知道對方名號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