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您慢點……”
“哦??”
推拿所帶來的快感,讓她心神迷亂,麵色潮紅,整個人宛如登上雲霄……
……
而在樓下。
寶馬車內,香煙味飄散。
一位尖嘴猴腮的黃毛,彈著煙灰,嘀咕一聲:“怎麼南宮少爺,偏偏在這個時候聯係不上?”
“你說,剛才那個男人,不會是找珍妮小姐的吧?這樓可就她一個住。”
身旁留著胡渣,不修邊幅的一米八壯漢,那王八大的小眼滴溜一轉道:“不如我們上去,萬一那男人跟珍妮小姐搞在一起,咱們兩個可交代不了。”
“但南宮少爺說了,就讓我們監視保護珍妮小姐,不要暴露。”
黃毛青年遲疑一下。
“這樣,你去找南宮少主報信,他應該在參加歌舞酒會,我去樓上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壯漢
想了想說道。
“好,就這麼定,我快去快回!”
黃毛青年一拍即合,立刻離開。
反觀壯漢打量一眼四周,便朝樓上走去。
但當他抵達門口時,不等敲門,屋內傳來的陣陣呻吟,便已讓他臉色大變。
“這……”
……
屋內。
林默這邊忙活著熱火朝天。
珍妮嬌喘聲連連不斷,哪怕她已經儘力壓製,但身上傳來的舒暢感,依舊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終於。
一場經絡疏通排毒的按摩推拿,酣暢淋漓地結束。
但對珍妮來說,整個過程好似波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直至抵達高潮。
隨著林默雙手離開,她的心頭沒由得悵然若失,意猶未儘。
好像夜闖閨房的采花大盜,來時風急雨驟,去時行色匆匆,隻留下幽穀間泥濘水漬,以及一抹空虛。
“感覺怎麼樣?”
林默拿起浴袍將珍妮嬌軀蓋好,避免著涼。
珍妮臉色嬌羞欲滴,聲如蚊喃:“還…還行……”
剛才,林默可謂是全身上下將她撫摸個遍,但她卻沒有半點厭惡,畢竟對方並沒有碰不該碰的地方。
“就還行?”
林默打趣一笑:“剛才珍妮小姐叫起來的樣子,可不像還行啊!”
“我……”
珍妮隻覺得要羞死人,根本不敢去看林默。
將頭埋在沙發裡,仿佛沒臉見人。
“嗬嗬。”
林默也沒過多挑逗,而是寫下一個方子:“以後,你去中醫館按照上麵的抓藥,回家熬製,一天兩頓即可。”
“不出半個月,就可痊愈。”
聞言,珍妮這才敢偷偷瞄林默一眼,將方子收好後,又重新低下頭。
“好啦,你這不算什麼。”
“上次我治療一個戰神,她叫的聲音比你還大呢?”
林默微微一笑。
“戰神?”珍妮好奇問:“誰啊?”
林默並未回答,而是問出一直想問的問題:“珍妮小姐,我聽說你家是在中州,而你在京城這邊還有個未婚夫,是南宮世家少爺。”
“可確有此事?”
珍妮臉色微微一變,認真道:“我確實是中州人,家裡在中州也算大戶人家,但我跟南宮嘯川沒有任何關係,他也不是我的未婚夫!”
“他跟我的婚約,都是家裡一廂情願,我從來沒有同意過,而且南宮嘯川私生活作風很差,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他!”
珍妮鏗鏘有力說道:“我離開中州,去當一名空姐,就是想擺脫家裡對我的管製,憑什麼家族地位的上升,要以我的婚姻幸福作為籌碼。所以,我要證明沒有家族,我依然可以自食其力,過得很好。”
林默點著頭。
內心對珍妮升起一絲敬佩。
“林先生您放心,答應你的事,我肯定會做好。”
珍妮說道。
“嗯。”林默看眼時間,也決定離開。
就在他準備的道彆之時。
房屋大門被人重重敲響。
“珍妮小姐,趕快開門,我是南宮少爺手下,少爺想請你去香宵閣一敘,希望你能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