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公子見楊修如此無視眾人,心中對一眾文人們的話也信了幾分。
他坐到楊修身旁,對楊修道:
“這位兄台,你可能不知道,我大乾科舉狀元究竟是什麼。
這個問題,我可以為仁兄解惑。”
“根據我大乾太子的規定,大乾科舉主要考兩科。
一科為經論,另一科為實策。”
“所謂經論,考的是四書五經、各種理論學說,還要寫一篇關於治國為官的文章。
總歸那處寶藏已然到手,桓子澄便是做下天大的事,也不與他相乾。
何凝煙頓時眉頭微結,閉上眼睛,長長呼出一口氣。。。讓杜克跟上奧茲,看看奧茲去哪裡,以此判斷出正在幕後主使是誰。這招不行,那隻有再想辦法了。
當然,這隻是一方的說法,以張繡當時帶領的大軍,即便是殘軍,也不是袁紹說扣留就扣留的。
沉鬱的心緒盈滿胸口,秦素覺得呼吸有些不暢,起身將窗扇推開了一些。
不問所為何事,開篇便請教姓名,若細論起來,這問得也蹊蹺、也突兀。
這是她於醉仙樓初會薛允衡時念的那首入門詩,彼時,這侍衛便站在薛允衡的身後。
九仞五徒之中的二師兄不管二人的疑惑,隻是說道:“我現在要去送上賀禮,你最好在這裡彆動。我還有話要跟你們說。不要想著逃跑,你應該明白的。”說著,他單手一揚,灑出一股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