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打算乾什麼?”
完顏月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著完顏月的眼神,陳長生笑了笑說道:“還能乾什麼,當然是走自己的路呀!”
聞言,完顏月看了一眼玄武國的大軍,凝重道。
“你還是要走?”
雖然完顏月並沒有明確的說了什麼,但是陳長生還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不舍。
見狀,陳長生笑道:“也不算是走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該做的事情,也有獨屬於自己的歸宿,我隻是去我該去的地方,做我該做的事。”
“為什麼?”
宋遠山不解的問了一聲。
“麻煩已經解決了,上清觀百廢待興,長生大哥你難道就真的撒手不管了嗎?”
麵對宋遠山略微激動的表情,陳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重建上清觀那是你的使命,不是我的。”
“人與人的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天生適合紮根在某處,有的人則適合四海為家。”
“道門講究一個“緣”字,我與諸位的緣分已儘,也是時候說再見了。”
聽到陳長生的話,宋遠山不由握緊了拳頭。
其實從陳長生入門之後,整個上清觀就已經預料到了他的離開。
雖然陳長生做的很好,但眾人始終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停留的意思。
說的更準確一些,宋遠山把上清觀當成了家,而陳長生隻是把上清觀當成了一個歇腳的地方。
人一生會走過很多地方,也會留戀某個地方。
但是能讓人停下來的地方,隻有家。
陳長生沒有把上清觀當成家,所以他無論再怎麼留戀上清觀,他終究會離開的。
說完,陳長生轉頭看向了一臉平靜的一休。
“小和尚,我和你認識的時間最久。”
“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就不挽留一下?”
聽到陳長生的話,一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屑道。
“你陳長生要走,誰能留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