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秦朗慌慌張張地遠離那二人的視線,雙手胡亂抹掉臉上身上的冷汗。
楚驚雲瞥了秦朗一眼,拿起一無所獲的釣魚竿:“你怎麼回事,一直在丟人。”
“沒....沒什麼。”秦朗被風吹得有些冷,隨之套上外套,低聲道:“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齊統領的提議.....”
“嗬。”楚驚雲冷笑著搖頭,“他讓你去死,聽不懂嗎?”
聞言,秦朗端起碗伸到楚驚雲麵前,嚴峻道:“今天又有三支找物資的隊伍沒回來,長此以往,就算不被蝸牛弄死,光吃變味的食物都能吃出大毛病。”
楚驚雲:“我已經向固傘上報所需物資了。”
他往房車努努嘴:“修車費也能頂一段時間。最近成立了這麼多新基地,大家都需要東西,國家審批慢了點很正常,你就耐心等等吧。”
秦朗失落地放下碗,磨磨蹭蹭地收起魚竿,魚漂漸近,他看到什麼都沒釣上來,深深歎了口氣。
半晌,他開口道:“驚雲,還有一件事。”
“嗯?”楚驚雲往嘴裡刮著甑糕,隨口回應。
秦朗拍了拍古劍,“去博物館搜刮的那些人病情加重了,我給你帶過來一個瞅瞅。”
“嗯。”
秦朗跑向簡陋的鐵皮房,不一會兒,‘端’出一名女人。
女人雙膝彎曲貼在前胸,雙臂夾著雙腿捂住臉,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僵直狀態。
秦朗將其放在地上,女人宛如一座毫無生機的泥塑,仍然一動未動。
“小蓮。”楚驚雲伸手推了推,捏住女人的衣角:“再不動我扒你衣服了啊。”
他見小蓮沒反應,真就掀了一下上衣,緊接著蓋住。
此舉有一種試探的意味,他心跳如鼓點,不免緊張起來。
以往這女人冷豔清高有潔癖,誰碰一下都不行,此刻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真叫人忍不住。
楚驚雲摸向套在拇指的玉韘仿品,心裡的緊張感隨之逐漸褪去。
他是大統領,理應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再者,對方沒有拒絕不是麼。
楚驚雲目光灼灼的盯著小蓮,她沒有一絲反應,蓋在臉上的雙手背繃得緊緊的,若不是時而傳出粗重的呼吸,他還以為她死了。
秦朗抿了下發乾的唇:“怎麼說?”
楚驚雲老實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驗血了嗎?”
秦朗道:“沒問題。”
“嗯.....”楚驚雲瞄了眼房車,低聲道:“弄回去吧,等解決完曙光的事再議。”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