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聲辯解道:“就關於於菲的,真的!電流聲確實是我錄的,我想整你們,可不小心把之前的記錄刪了,但裡頭沒什麼!你想多了!”
齊緒思索片刻,“驢子,你是童子嗎?”
呂言謀一下懵了,壓根沒想到對方突然問這麼隱私的問題。
他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一會兒看看這邊,一會兒瞅瞅那邊,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神色之間滿是尷尬和不好意思,像是被戳破了什麼小秘密。
半晌,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昂首挺胸,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是,是啊!我是海神的童子,已經把自身奉獻給海神了,不能找老婆。”
他又緊接著補充道:“可我跟你倆不一樣!我不算公公,我想破戒隨時都行,但你倆不行。”
齊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古怪笑意,順著他的話說:“那你應該不想破戒吧,這是對海神的不忠,會引來海嘯的。”
呂言謀表情瞬間凝滯,心裡暗忖。
這話什麼意思?他想乾嘛?
用這套逼供?
好下作的手段啊!!!
呂言謀不想再跟齊緒聊了,死命摳著對方僵硬的手指,“鬆開!”
齊緒死死抓住上躥下跳的呂言謀,不依不饒:“你說不說。”
“滾呐!!”呂言謀徹底急了。
他可以接受嚴刑拷打,亦能接受開玩笑的方式惡心他,唯獨不能真的無節操!
看齊緒的樣子,好像要動真格的!
草!道德在哪兒?底線又在哪兒?!
呂言謀使出渾身解數,卻怎麼都掙脫不開,無奈之下又吐露出幾句。
“還有倆男的吵架,一個叫劉澄西的說我們不能出山,另一個想出山,倆人吵得很厲害。”
齊緒皺了皺眉:“你彆給我概括,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講清楚。”
此刻,場麵不知從何時起安靜下來,陷入詭異的沉寂。
呂言謀環顧周圍,除了齊緒,另外三人都在看著他,靜靜等待著答案。
他的眼神透出無措與無助,嘴裡哼哼唧唧,“沒什麼,真沒什麼,你彆問了,要是有事我肯定告訴你,這有什麼好遮掩的....”
許弘文等得不耐煩了,握住燒火棍插進炭火裡,炭火被捅得火星四濺。
呂言謀警鈴大作,總感覺這玩意兒百分之九十的機率不是要烙他胸口的,“你..你…你彆亂來!”
見許弘文不予理會,時不時地抽出逐漸發紅的棍子查看,仿若在審視一件即將派上用場的刑具。
呂言謀沉下一口氣,閉上眼大聲吆喝。
“畜生!你弄死我也不會說!來吧!你看我會不會喊一嗓子!”
說著,他張開雙臂,擺出任人宰割的悲壯神情。
齊緒瞧他這般頑固,作勢要扒他褲子,呂言謀身體瞬間止不住地顫抖,可依舊咬著牙,強撐著不動彈。
“…..”齊緒拿這頭“倔驢”實在沒辦法,隻能就此作罷,回頭去野山區找答案。
“進來端飯!”
房車內響起古川的聲音,呂言謀擦掉額上的汗立刻邁入車廂。
許弘文握住燒火棍坐在齊緒身側,齊緒躲瘟疫般起身就走,生怕對方又吐出什麼離譜至極的騷話。
許弘文平淡開口:“你說這蝸牛怎麼想的,來這裡產二代,我都聞不慣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