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二字被經理重重吐出以示自己的誠意,腦袋也跟著點了幾下。
緊接著,他提出解決方案。
“您要是實在不滿意,我可以跟島民溝通一下,去他們家裡搬些家具過來應應急。
隻是吧,那些家具電器大多都用了好些年,外觀上難免有些磨損。
在使用過程中,可能還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小毛病....”
“不用麻煩了。”呂言謀打斷道:“我們住一夜就走。”
他圍著房間轉了幾圈,拉開壁櫥,仔細查看有沒有藏隔壁老王、采花大盜。
最重要的是針孔攝像頭。
呂言謀若無其事般聊道:“玻璃底船也被客人劫走了嗎?”
經理神情低落:“是的.....”
這讓呂言謀察覺到一絲異樣。
那種船僅能在淺海區域飄一飄,要航海簡直癡人說夢,雞肋而已,這也要搶?
他眼神牢牢鎖定經理,若有所思。
在港口也沒見到船。
或許,整座島上的船不是被客人順走了,而是被人為銷毀,一條都沒留下。
“你們惹到了什麼人?”呂言謀試探性地問。
經理艱難地扯起嘴角,笑著閉口不言。
他總不能告訴外國兵,島民因聯合要錢被國家憎惡,毀了船,讓他們永遠留在島上吧。
許久,經理開口道:“您還有什麼問題嗎?我要下去忙了。”
“沒了,走吧。”
.....
古靈聽罷,與呂言謀交換了消息,道:“前台有問題,民宿有問題。”
“住宿的全是孕婦,萬一受到驚嚇,統統流產給你看。”
呂言謀蹙眉撓了撓鼻尖:“這是最大的民宿,彆的都給島民家裡,分散開更看管不了。”
還能怎麼辦,硬著頭皮住唄,老方法,派兵巡邏。
“女人還真是麻煩....”古川低聲抱怨起來。
古靈抬手給了一巴掌:“女人懷你喂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嫌麻煩,翅膀長硬了嫌女人麻煩了。”
“咱們講道理的說,女人不懷孕怎麼延續文明?難道你生?還是你能讓李公公生?”
“你要是覺得未來世界怎麼樣無所謂,那就都甭管了。”
古川低頭摳著指甲,無從反駁。
他隻是覺得孕婦們跟他沒關係,又不是他的種。
最重要的是,那群親爹們此刻保不齊在船上喝酒劃拳、逍遙快活呢。
這麼一想,他不發幾句牢騷實在憋屈。
古靈靜靜盯著古川,後者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十分欠扁。
以前還會裝作一副聽話的樣子,馬屁精般一口一個“姐你說得對。”
現在裝都不裝了,將以自我為中心的做派展現得淋漓儘致。
古靈不想追究小弟為何如此,隻因對方本就如此,往後亦會變本加厲。
直到最後,像父母一樣,把任何人都當作商品,隻看利益。
包括親生女兒。
他們通過聯姻定死她的一輩子。
幸運的是她愛李睿淵,不幸的是那人是個渣滓,萬幸的是,她發現了。
當父母讓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時,她選擇脫離家庭,斷絕關係,奔向自由。
哪怕災難毫無征兆的到來,她過的如同野人,命懸一線,但從未後悔過。
一點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