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一個星期,大大小小的酒局,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終於拿到了XX局的審批報告,陸呈澤也成功把自己喝進了醫院。
“兄弟,還是你有魄力,這場翻身仗打得不錯。”
程宥來海市出差,聽說陸呈澤胃出血進了醫院,於是退了回程的票,特意過來損他兩句。
陸呈澤躺在病床上,神色虛弱,不影響他指揮程宥幫忙把床頭搖高,“你若是在誇我,我接受,若是借機想損我,不好意思,出門右拐。”
程宥看在他是個病人的份上,暫且嘴上留德,給自己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四下張望了一圈,嘴賤的毛病又犯了,嘖了一聲,“你都進醫院了,怎麼沒見你那寶貝小情兒,難不成又分了?”
陸呈澤真他媽想給程宥一拳,奈何手上還紮著針動彈不得,隻得一個眼刀子甩了過去,“什麼小情兒,晏茴是我女朋友,哦不對,準確說是未婚妻,我們很快會結婚的。”
程宥敷衍地點點頭,“對對對,你未婚妻,你媳婦,她人呢?”
陸呈澤眼神閃了閃,心中的情緒不免有些低落,“她最近在錦陽錄節目,挺忙的,我沒告訴她。”
陸呈澤沒說的是,他差不多快一個星期沒和晏茴聯係上,為了審批的事,他幾乎忙的腳不沾地,偶爾有片刻的空閒他就會給晏茴發微信,晏茴卻一次沒有回複過。
回想起過去種種,他難熬的這一個星期,卻是之前幾年裡晏茴的生活日常,這種期待又緊張,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心情,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精神折磨。
程宥一臉的一言難儘,“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有人說愛情是禁∣果,婚姻是墳墓,你和程鬱,一個兩個的跟丟了魂似的,當個自由自在的蛀蟲不香嗎?”
“就你,陰溝裡的臭蟲差不多。”陸呈澤回懟,“蘭漾要是樂意多看你一眼,你他媽不至於在這兒給我科普獨身主義觀。”
心思被看穿,程宥徹底投降了,“行行行,你陸總高貴,我他媽就一個沒人要的臭蟲。怎麼著,臭蟲打探來的消息,高貴的陸總應該不感興趣的吧。”
“是不是調查晏昌平的事有眉目了?”陸呈澤不搭理他的惺惺作態。
程宥挑了挑眉,從公文包裡翻出一部平板,在屏幕上點了點,遞給陸呈澤,“你說的沒錯,女人的共通點除了兩大一翹之外還有彆的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