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過分了啊。”
容羨聽到溫呈禮的話後,沒忍住放下筷子,在場就他一個單身,而且連宋懷序這兩天都在準備領證。
準確來說,他覺得自己被秀到了。
宋懷序扯了下唇角,“何止過分。”
十分懷疑他這是在趁機炫耀,並且羞辱他們。
“沒有。”溫呈禮神色如常,“我隻是很客觀地進行了一下對比。”
“四哥,你這客觀嗎?”容羨質疑。
“顯然不客觀。”宋懷序語氣悠悠,“明明是主觀,四哥更喜歡他老婆叫他四哥。”
他們兩個故意在每一句話上都提到“四哥”兩個字,明顯是揶揄調侃。
容羨給了一雙白眼,讓人上了一瓶度數高的酒,“炫耀老婆的人,應該自罰三杯。”
沒想到對這項提議第一個提出反對的是宋懷序,他說:“這個我不讚同。”
容羨斜眼看他,“是因為你快要有老婆了嗎?”
宋懷序抬了抬下巴,嚴謹道:“糾正一下你的用詞,是十二個小時又二十分鐘後。
現在是七點十分,明天早上民政局八點半上班。
“......$74747.“
一山更比一山高,另一個竟然細分到時間,容羨起了層雞皮疙瘩,“真受不了你們兩個了。”
溫呈禮也沒想到宋懷序這麼?瑟,不過不妨礙他調侃容羨,“幾年前,容公子的全城追愛是忘了?”
當初容羨追曲一曼,當年曲一曼還隻是個小明星,但整個娛樂圈都知道,大手筆又浪漫,導致cp粉遍地都是。
都不需要他在他們麵前說,因為全網都會推送,經常一上網就是容公子為愛怎麼怎麼了。
那次曲一曼生日,寧城明亮一晝,所有人都能看到夜空上的祝福,求婚戲碼。
隻是,後來容家爭奪家產,容羨怕他們傷害到曲一曼,自作主張分手,還把她送到京市的秦氏。
後來曲一曼在秦氏一路成影後,容羨得到了穩定的容家,她在哪兒,他就在哪兒,可惜沒得到原諒。
現在兩人cp被稱be天花板,大家都在看追妻火葬場。
至於秦氏那邊,秦則崇作為容羨的好友之一,一直覺得他們倆就是沒事給自己找事,誤會解除後還不趕緊複合,享受甜蜜生活才對。
容羨噎了一下,主動敗退:“我現在是孤寡老人,已婚和即將已婚的兩位放過我吧。”
溫呈禮點頭,“確實很快隻剩你一個單身的了。”
他倒了杯烈酒,朝宋懷序舉杯,“提前祝新婚快樂,恭喜如願以償。”
宋懷序坦然接受。
兩個人當著容羨的麵碰了一杯,容羨無語。
在溫園串珠簾的那位姚老師全名姚佩蘭,她本來是想帶回自己家工作的,但來了趟溫園後,就決定還是這裡。
一是這些翡翠珠子太過貴重,更有上千顆,她不能保證在自己的工作室裡萬無一失。
二是,溫園實在太美,吃穿用度就是極好,能在這麼好的地方辦公,誰要去工作室裡。
晚上六點多從醫院回來後,祝從唯就去了次園,姚老師如今和她的徒弟助手小朱單住一個院落。
兩個人一同工作,已經串聯好了一些半成品,幾條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祝從唯看得心癢,“我也可以上手嗎?”
姚佩蘭說:“當然可以了。”
她又補充:“不過,如果你擔心有問題,可以先做試手的,手串,項鏈之類的。”
祝從唯想了想,“手串吧,應該比較簡單。”
姚佩蘭讓她挑選出喜歡的珠子,因為這裡每一顆珠子的水色都不儘相同。
冰涼的小圓珠一個個被祝從唯挑揀到盒子裡。
還有一些,是姚老師自帶的配飾,畢竟珠簾如果單純是宋懷序送來的那些,太過單調。
姚佩蘭取出一條軟尺,“來,我先給你的手腕量一下,看看大概需要多少。”
還要量?
祝從唯搖了下頭,“不是給我戴的。”
如果不是平時不能戴,她也不會選擇把這些漂亮翡翠都做成珠簾了。
小朱和範竹同樣的年紀,嘻嘻笑一聲:“老師,肯定是要送給溫先生的啦。”
她們一來溫園就知道,珠簾和風鈴都是祝從唯的想法,隨手做的事,溫先生還專門請人,可見重視。
祝從唯本來第一想法是給夏?和奶奶各做一條,但小朱先說出口,她不好反駁,這樣有點駁溫呈禮的麵子,而且也影響他們在外恩愛的情況。
於是她笑了笑,默認小朱的猜測,反正做一條手串也不費事,就當禮物。
估計溫呈禮也不會戴,她隻見過他戴腕表。
姚佩蘭哦了聲,露出笑容:“行,那你也得跟我說聲溫先生他腕圍有多長。”
祝從唯還真不知道,“沒量過。”
她用兩隻手包在一起做出一個圓形,“大概有這麼大。”
“確定嗎?”
<
br>????“一點點確定。“
祝從唯完全憑借印象裡抓過溫呈禮的手腕估計的。
姚佩蘭沒忍住笑,從盒子裡取出一條新的軟尺,“那你今晚回去後量一下,我先教你怎麼設計樣式。”
祝從唯將軟尺接過,“好。”
她們的尺子分好幾種,大概是特彆定製的,給她的這條不是很長,總長度隻有三十厘米。
“你們的尺子好小?,定製的嗎?”
“嗯,主要是為了方便,串珠子多是手串,所以平時用到的比較多,長了麻煩。”
這麼一件小事,溫呈禮應該會給她量的吧?
樣式剛剛設計出草稿,祝從唯就接到了溫呈禮的電話,隻不過說話的人不是他。
“嫂子,四哥喝醉了。”是容羨的聲音。
祝從唯對他印象深刻,因為他們幾個人裡,他最吊兒郎當,說話腔調很明顯。
“他喝醉?”
溫呈禮還會喝醉?難道不應該酒量很好嗎?如果容易喝醉,那應酬怎麼辦?
容羨咳了聲:“真的,我們今晚喝了點烈酒,嫂子,你快過來接他吧。”
祝從唯哦了聲:“好,你們在哪?”
其實她懷疑這件事是假的,溫呈禮喝醉了,司機又不是不能送,她去接有什麼用,但拒絕顯得很無情。
“溫園門口。”
“?“
都送到門口了,怎麼不直接送進來,又不是進不來。
祝從唯更覺得有問題。
在到達溫園正門外,看到坐在後座上的男人後,祝從唯的這個想法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