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淩家莊園出來,齊金看向大步坐進豪車後座的男人,問道,“淩少,要準備飛機去Y國嗎?”
後座的男人抬手看了一眼重新戴回手腕的佛珠,“先去一趟溫都水城。”
......
黑色的豪車停在溫都水城彆墅的前院裡。
葛秋正在二樓收拾房間,聽到車輛停下的聲音,從窗外往下看,欣喜地喊道,“禕禕,淩總來了!”
白禕禕剛洗完澡,正在擦頭發,看了一眼時間才不到九點。
正納悶他怎麼一早上就過來,就聽見葛秋說,“一定是那天你不顧危險救了淩總,所以淩總特地來看你了。”
葛秋說著就往樓下走。
初冬的京市寒意陣陣,車裡下來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裡麵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在冬天看來有些單薄。
見男人進屋,葛秋從樓上下來,高興地問,“淩總!您是來看禕禕的嗎?”
淩澈勾了勾唇,“她今天怎麼樣?”
聽見他關心白禕禕,葛秋忙說,“禕禕這兩天狀態很好,走路也穩當了很多,現在不用人攙扶著,能自己獨立行走二十分鐘了。我看啊,照這樣下去,春節之前禕禕就能完全好起來。”
“是嗎?”淩澈笑問,“她人呢?”
“禕禕剛洗完澡,還在樓上。”
葛秋的話剛說完,就看見男人抬腳往樓上走了。
她忍不住竊喜,禕禕快好起來了,淩總肯定也會對她更加上心,用不了多久,兩人就能和好如初,到時候說不定禕禕真的可以嫁給淩總,幸福的過一輩子。
盥洗室的落地玻璃前,白禕禕坐在輪椅上拿著吹風機正在吹頭發。
黑色的披肩風隨風揚起,顯得她不施粉黛的臉愈發清純。
從鏡子裡瞥見上樓的那抹身影,她彎了彎嘴角,繼續吹著頭發。
不一會兒,一雙溫熱的大手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
白禕禕佯裝詫異地回頭,欣喜萬分地抬頭看向對方,“阿澈?你怎麼來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旁,俊逸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他拿著吹風機,手指撥弄著她的黑色頭發,力道溫柔。
白禕禕心裡頓時湧上一股暖意,心中雀躍不已。
阿澈對她溫柔了。
秋姨說的沒錯,他一定是念著自己又不顧危險地救了他一次。
“前幾天去哪兒了?”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白禕禕抬頭看他,發現他唇角的笑意並未散去,仿佛隻是很平常地隨口問她。
“哪裡也沒去啊。”白禕禕淺淺笑道,“天氣好的時候,秋姨就帶我出去走了走。”
“哦?”男人繼續問,“走到哪兒了?”
白禕禕忽然一怔,不明白他問話的意思。
突然男人手中吹風機裡吹出來的風越來越熱,甚至開始發燙,燙得她頭皮一陣疼。
“嘶——”
白禕禕倒吸一口涼氣,剛想提醒男人太燙了。
忽然看見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接著發紅發燙的吹風機直接杵在她的白皙的後脖頸。
“啊——!”
巨大的灼傷感襲來,白禕禕尖叫一聲,疼的頭皮發麻。
她下意識地想躲開,卻被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