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大笑出聲,於田也笑了。
“於海,你找來的這個年輕人背後的靠山挺硬啊!就算是福壽堂的堂主都能揮之即來,真是大人物啊!”
於海的麵色也變得非常難看,他也不相信江河會有如此大的能量,能把福壽堂的堂主給找來。
於海苦口婆心地對江河說:“小夥子,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們,但是這件事情現在不是你能插手的,聽叔一句勸,往後門跑,跑得越遠越好!”
聽了這話,江河卻搖了搖頭,直接拒絕道:“叔,你救了我,我要是這個時候跑了,我還是人嗎?你就放心吧,我能夠處理好!”
說罷,江河還拍了拍於海的肩膀。
於海見江河執意不跑,也是歎了一口氣。
大不了一會兒自己給於田跪下,再把名額交出來,畢竟是親兄弟,想來於田也不過太為難江河。
幾分鐘的時間之後,隻聽見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
幾輛改裝過的跑車便停在了於家的門口。
領頭的車,是一輛寶馬五係運動版,但這輛車被改裝得十分誇張,紅色的車身,排氣被改得轟隆響。
後麵還跟著一輛野馬和一輛雅閣,最後麵還跟著幾輛思域。
車子停好之後,從車子上走下了一群滿身紋身的青年,青年手裡拎著鋼棍和刀片等武器,大搖大擺地便走了進來。
足足有三十多個人。
領頭的人,便是於田的兒子,於龍。
“爸,誰他媽敢在於家村找我們於家的事兒?”於龍一上來,便怒聲問道。
周圍的村民們都低著頭,甚至不敢與於龍對視。
於田見到兒子回來,底氣瞬間便足了起來。
“兒子!就是這小子!我找你叔來收租,順便解決一下你弟弟上學的事情,這小子半路殺了出來,打了咱們村十幾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聽了這話,於龍眯著眼睛看向了江河。
“就你小子打了我們於家村的人?活膩歪了吧你?知道我是誰嗎?”
聞言,江河微微搖頭,說道:“不知道。”
“連我於龍你都不知道?去天海市打聽打聽,福壽堂堂主的左膀右臂!將來是成為福壽堂副堂主的人!”
“趕快跪下來給我爹道歉!否則今天老子廢了你!”
聽了這話,江河當場就笑了:“嗬嗬,福壽堂堂主的左膀右臂?我看你這模樣,充其量也就是福壽堂最底層的一個小頭目吧?”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福壽堂的堂主見到我都得客客氣氣的,你一個福壽堂的小嘍囉,在我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
聽了江河這話,於龍當場就怒了。
“小子,你吹什麼牛?福壽堂的堂主見了你都得客客氣氣?你以為你是誰?聖王啊?笑死了!”
“告訴你!老子今天就算是砍死你,都沒有人給你收屍!你很狂啊?看見我手裡這把刀了嗎?再狂一下,老子直接把你的十根手指頭一根一根全部砍下來喂狗!”
“給老子跪下來說話!”
一聲大吼之後,於龍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看著江河。
江河笑了:“你算哪根蔥?讓我給你跪下來?你還不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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