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劍聖立即打量向了江河,打量半晌之後,劍聖開口說道:“殺他可以!但殺了他,我之前欠你們樸家的人情,可就兩清了!”
到了劍聖這個段位,不缺錢也不缺權,但唯一能限製他的,就是曾經欠下的人情。
樸家曾經幫助過劍聖,所以劍聖才給麵子親臨現場,否則就算樸家在守耳的勢力再大,劍聖也不可能會親自出手幫助樸家。
而樸東旭也知道,今天如果不動用這個人情,樸家將不複存在,所以就算用了這個珍貴無比的人情,也要斬殺江河!
“是!劍聖大人,此子欺人太甚!還請您出手,斬殺了他!”
劍聖淡淡看向了江河,開口說道:“年輕人,你自裁了吧!老夫不想被傳出以大欺小的壞名!”
聽了這話,江河頓時就笑了:“嗬嗬,我自裁?老東西,我勸你還是自裁了吧!否則彆人會傳我江河不尊老愛幼的!”
此話一出,劍聖的眼睛一眯,眼底已經閃出了殺機。
樸宰範在一旁立即叫囂道:“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這位乃是我大棒子國用劍的最強者!我大棒子國的至尊劍聖!你竟然敢在劍聖麵前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膩了!”
“我就是活膩了!有本事,讓這個老東西來殺我啊!”
江河冷笑道。
即便對麵比江河高出十幾個小等級,但江河依舊不懼!
劍聖冷笑幾聲,點了點頭:“好好好,好一個華夏的無知鼠輩!看來老夫多年不出手,有些人已經忘了老夫的威名了!也罷!今天老夫就拿你的血來喂我的劍!流水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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