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現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隻有江河那如神祇般的身影傲然挺立著。
他的眼神冷漠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仿佛在看著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
此時的柳青峰心中充滿了懊悔與恐懼,他後悔自己為什麼如此愚蠢地去招惹這樣一個可怕的存在,恐懼著自己接下來可能會麵臨的悲慘命運。
柳青峰此刻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麵色慘白如紙,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仿佛篩糠一般。他那原本不可一世的雙眼此刻瞪得滾圓,裡麵寫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他呆呆地看著江河,嘴唇哆哆嗦嗦地重複著:“你……你的修為竟然這麼高……”
他的聲音仿佛是從喉嚨深處艱難擠出來的,帶著無儘的恐懼和驚愕。
緊接著,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不顧一切地開始連連求饒。他的聲音都變了調,帶著哭腔喊道:“大人啊,大人饒命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愚蠢至極啊!求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呀,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呀!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做牛做馬都可以啊!求求您千萬彆殺我呀!”
他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一邊不停地磕頭,額頭如搗蒜般重重地撞擊在地麵上,每一下都發出沉悶而又令人心悸的聲響。
他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和著汗水在臉上肆意流淌,將他的麵容衝刷得無比狼狽。
“大人啊,我真的是瞎了眼呀,我怎麼就沒看出您的厲害呀!求求您給我一條活路吧,我死了抱犢寨的兄弟們可怎麼辦呀!我真的後悔死了呀,求求您饒了我吧!”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絕望和乞求,仿佛一個即將溺亡的人拚命想要抓住那最後一絲生的希望。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帶著無儘的悲哀與淒涼,此刻的柳青峰哪裡還有之前那囂張跋扈的模樣,完全變成了一個可憐兮兮、卑微至極的失敗者,在強大的江河麵前毫無尊嚴地乞求著活命的機會。
江河麵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上苦苦求饒的柳青峰,冷冷地說道:“想要活命可以,但你得給我製作一張可以通過西洋國邊界的身份名牌。”
柳青峰等人,在江河的眼中隻不過是一些小角色而已。
江河不會為了他們而動怒,也不會殺了他們。
順利進入西洋國,才是江河目前要做的事情。
柳青峰一聽,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點頭,眼中滿是急切與渴望,“好好好,大人,我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袖子胡亂地擦著臉上的淚水和汗水,絲毫顧不得形象。
“大人您放心,我一定會想儘辦法,用最快的速度給您做出這身份名牌來。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差錯,一定能讓您順利通過西洋國邊界。”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諂媚與討好,仿佛在努力向江河證明自己的誠意和決心。
“我柳青峰說到做到,絕對不會食言。大人您就放心吧,隻要您放過我這一次,我一定給您把這件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他一邊繼續表著忠心,一邊在心裡暗暗祈禱著,希望江河能夠相信他,能夠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就像是一隻溫順的綿羊,在江河麵前卑微地乞求著生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