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喊殺聲震耳欲聾,令人膽寒。江河卻絲毫不為所動,隻見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避開了迎麵刺來的鋒利長矛。
那長矛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劃過,驚險萬分。緊接著,他手中軍刀一揮,一道寒光如流星般閃過,一名敵軍的頭顱瞬間飛起,鮮血噴射而出,如同紅色的噴泉,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弧線。
他側身靈活一轉,以毫厘之差躲開左側呼嘯砍來的沉重大刀,同時軍刀向上迅猛一挑,如毒蛇出洞,直接刺穿了敵人的胸膛。
那敵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命喪黃泉。江河的動作快如閃電,疾若勁風,不給敵軍絲毫喘息的機會。
他猛地向前一衝,猶如離弦之箭,軍刀在他手中左右揮舞,每一刀都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能夠開山裂石。
刀光所過之處,敵軍的肢體紛紛與身體分離,慘不忍睹。
有的被砍斷了胳膊,有的被削去了雙腿,痛苦的嚎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江河一個迅猛的回旋踢,強大的力量將身後企圖偷襲的敵軍踢飛數米遠,那敵軍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他順勢一個淩厲的下劈,軍刀直直地砍在另一名敵軍的肩膀上,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整隻手臂瞬間掉落,鮮血四濺。
江河如同虎入羊群,勢不可擋。
所到之處,血花四濺,形成一片血腥的霧靄。他的身上、臉上已滿是鮮血,那鮮血順著他的身軀流淌,滴落在地,將腳下的土地染得鮮紅。
但他的眼神依舊冷酷無比,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殺招不斷,毫不留情。
不久後,江河身旁就血流成河,濃稠的鮮血彙聚成溪,緩緩流淌。
敵軍的屍體堆積如山,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一個個倒下,仿佛被無情收割的麥子,再也沒有了生機。
千夫長和魯達等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巴大張著,仿佛能塞進一個鵝蛋,眼睛瞪得滾圓,那眼珠子好似要掙脫眼眶的束縛飛出來一般,整個人被江河那驚世駭俗、令人膽寒的戰鬥力給震驚得如木雕泥塑,半晌無法言語。
千夫長原本緊繃且嚴肅的臉上此刻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他那因震驚而微微顫抖的身體仿佛風中的落葉。
嘴唇哆嗦著,聲音顫抖而微弱,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這世間怎會有如此恐怖的戰鬥力?這還是人能擁有的力量嗎?簡直如同魔神降世!”
魯達更是驚得麵如土色,原本的囂張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因極度的恐懼和敬畏而扭曲變形。
他的雙腿發軟,像篩糠似的顫抖著,幾乎要站立不穩,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竟然一直有眼無珠,小看了他!他這等實力,簡直是超乎想象,我真是愚蠢至極!”
全軍都開始議論紛紛,那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如洶湧的浪潮一般。
“天啊,江河簡直是戰神附體!他一人麵對如此眾多的敵軍,竟能這般勇猛無畏,殺得敵軍丟盔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