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憤怒地質問道:“你憑什麼住城主府?”
江河依舊笑眯眯地回答:“我不住城主府,但是我在城主府裡負責打掃衛生,所以我每天都要住在城主府,方便乾活嘛。”
說完,江河瀟灑地一轉身,邁著堅定有力的大步,昂首挺胸地走進了城主府。
把守在城主府門口的幾名士兵見狀,立即“唰”地一下挺直了身板,恭敬地敬禮,動作整齊劃一,猶如經過了無數次的排練,神情肅穆而莊重。
江河神色從容,微微點頭示意,而後步伐不停,那身姿瀟灑自如,好不威風。
李源在一旁看得妒火中燒,心中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咬著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怒衝衝地就要往城主府裡硬闖。
但是,還沒等他的腳邁進門檻,那幾名士兵就像一堵堅不可摧的牆,伸出手臂,將他毫不留情地攔了下來。
李源頓時氣急敗壞,臉紅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扯著嗓子瘋狂地吼道:“我是這裡的最高領導,擁有絕對的權威,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讓開!否則後果自負!”
然而,那幾名士兵卻依舊一臉冷漠,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的怒吼,麵無表情地齊聲說道:“我們不認識你,在我們心中,隻認識江河百夫長。他的命令才是我們必須服從的。”
李源被氣得渾身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又無計可施,隻能恨恨地瞪了那幾名士兵一眼,然後灰溜溜地轉身離開。
他一路上腳步沉重,滿心憤懣地回到了江河給他安排的那個狹小簡陋的小院子裡。
一進院子,李源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氣得把帽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那帽子在地上滾了幾圈,沾滿了塵土。
他暴跳如雷地吼道:“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陰奉陽違!他們隻是虛情假意地給了我一個所謂領導的頭銜,實際上卻沒給我任何真正的實權!這哪裡是對我的尊重,分明是在戲弄我!”
此時,魯達在一旁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依小的之見,不如我們趕緊回去找萬夫長告狀。江河這些人如此囂張跋扈,目無尊長,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裡,這簡直就是要造反啊!不能讓他們如此無法無天,必須讓萬夫長為您主持公道!”
李源聽了魯達的話,深以為然,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兩人神色匆匆,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說著便腳步慌亂地就要往外走,那模樣仿佛火燒眉毛一般焦急且憤怒。
但剛到門口,卻發現幾名身強力壯、威風凜凜的士兵如兩尊威嚴的門神一般,橫在麵前,直接將他們的去路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沒有允許不得離開!”
李源頓時怒目圓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暴跳如雷地大聲吼道:“放肆!你們這群有眼無珠的東西!要誰允許?都給我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我李源才是這裡的最高領導!整個寂靜村都得聽我的指揮,你們竟敢膽大包天地阻攔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幾名士兵依舊麵無表情,宛如石雕一般不為所動,語氣堅定且不容置疑地說道:“江河百夫長說了,為了兩位大人的安全著想,沒有他的明確允許,兩位大人絕不能離開此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