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凱江怒目圓睜,率領著五十萬大軍如洶湧的潮水一般朝著英布殺去。
他的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憤怒仿佛能將一切都焚燒殆儘。
龔凱江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青筋暴起,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發泄在英布身上。
王河同樣滿臉怒容,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將敵人撕成碎片。
然而,英布見敵人反撲過來,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下令手下的弓騎兵撤退。
那一萬名弓騎兵訓練有素,聽到命令後立刻掉轉馬頭,如一陣風般迅速離去。
龔凱江率領大軍追了許久,卻始終追不上。
他們的速度在疲憊與饑餓的影響下大打折扣,而弓騎兵們卻如靈動的飛鳥,輕盈而迅速。
這個時候,王河焦急地說道:“不能再追了,再追就到寂靜城守軍的射程範圍內了。敵人已經怕了,就放過他們吧。”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生怕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龔凱江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他咬著牙說道:“再敢來犯,一個不留!撤!”
隨後,五十萬大軍再次開始撤退。
他們的身影在雪地上顯得疲憊而沉重,仿佛被失敗的陰影籠罩著。
沒想到,剛撤到一半,英布帶著一萬弓騎兵又如同鬼魅般追了上來。
他們的身影在雪地上疾馳,猶如一陣迅猛的狂風。
英布騎在戰馬上,眼神冷酷而堅定,他緊緊盯著前方混亂的敵軍,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隨著他果斷地揮手下令,一萬弓騎兵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整齊劃一地拉開弓弦,那動作嫻熟而迅速,仿佛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
弓弦發出陣陣緊繃的聲響,如同在奏響死亡的樂章。
瞬間,箭矢如暴雨般傾瀉而下。
那一支支鋒利的箭矢劃破長空,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向著敵軍撲去。
它們在空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死神的使者。
敵軍在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下,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有的人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卻被箭矢無情地射中;有的人絕望地舉起手中的武器試圖抵擋,但那脆弱的防禦在如潮水般的箭矢麵前顯得那麼無力。
箭矢紛紛落下,狠狠地紮進敵人的身體。有的射中了敵人的胸膛,讓他們瞬間口吐鮮血,倒地不起;有的射中了敵人的四肢,讓他們痛苦地慘叫著,失去了行動能力。
大片的敵人倒下,雪地上瞬間被鮮血染紅。
那殷紅的顏色在潔白的雪地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一幅殘酷的畫卷。
弓騎兵們沒有絲毫的停頓,他們不斷地放箭,一輪又一輪的攻擊如同洶湧的波濤,持續不斷地衝擊著敵軍。
他們的眼神中隻有冷靜與決絕,仿佛他們不是在進行一場戰鬥,而是在執行一項使命。
敵軍的慘叫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回蕩。
而英布和他的弓騎兵們卻如同冷酷的執行者,繼續著他們的收割行動,不給敵人一絲喘息的機會。
龔凱江看著英布不斷收割自己手底下的士兵,他那原本就因憤怒而漲紅的臉龐此刻更是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
他瞪大了雙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一切都焚燒殆儘。
他緊緊地咬著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因憤怒而緊繃著。
他的雙手死死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掌之中,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給我殺回去,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
龔凱江怒吼道。
他的聲音如雷霆般在空氣中炸響,充滿了威嚴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