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道裂痕,灰塵簌簌落下。
墨淵不給江河喘息的機會,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江河上方,戰斧高舉,朝著江河狠狠劈下。
江河眼中寒光一閃,側身翻滾,勉強躲開這致命一擊。
戰斧砍在地麵上,直接將堅硬的石板地麵劈出一道深深的溝壑,碎石飛濺。
江河剛站起身來,墨淵又是一腳橫掃過來。
江河連忙用麒麟刀抵擋,可那一腳的力量太過強大,江河再次被擊飛,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撞在宴會廳的牆壁上,牆壁轟然倒塌。
江河掙紮著從廢墟中站起身來,他的衣衫破碎,身上有多處擦傷,但眼神依然堅定。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倒下。墨淵如影隨形般再次攻來,戰斧揮舞之間,帶起陣陣狂風,每一擊都朝著江河的要害而去。
江河隻能被動地防守,他的身體在墨淵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不斷後退,身上又添了幾道新的傷口。
墨淵的攻擊越發淩厲,他似乎在享受這種碾壓的快感。
他手中的戰斧不斷變換招式,時而直劈,時而橫斬,時而旋轉著攻擊,將江河的活動空間不斷壓縮。
江河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驚濤駭浪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被覆滅,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出色的戰鬥技巧,一次次在生死邊緣躲過攻擊。
在一次抵擋中,江河的麒麟刀與墨淵的戰斧再次碰撞,強大的力量讓江河單膝跪地,手臂顫抖著。墨淵冷笑一聲,加大了力量,江河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快要被震斷了。
他咬緊牙關,拚命抵抗著,心中不斷思索著應對之策。
然而,墨淵的實力實在太過強大,他那五百層信仰之力所展現出的實力,讓江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
九皇子看著江河被墨淵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臉上露出了極為暢快的笑容,他大聲嘲笑江河道:“江河,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自恃功高嗎?看看你現在這狼狽的樣子,就像一隻喪家之犬。你以為你能與本皇子抗衡?真是自不量力!”
他一邊說著,一邊大笑著踱步,眼神中滿是輕蔑。
“你之前還口口聲聲說為了本皇子,為了大業,哼,你不過是一個妄圖掌控權力的野心家罷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九皇子的聲音在宴會廳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試圖刺痛江河的尊嚴。
他走到墨淵身後,看著正在苦苦支撐的江河,繼續說道:“你為我做的那些事,本皇子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卻不知好歹,一再忤逆本皇子。現在,你就帶著你的驕傲和野心,下地獄去吧!”
九皇子的笑聲愈發張狂,在這混亂的戰場上顯得格外刺耳,與墨淵那強大而冷酷的攻擊交織在一起,仿佛是為江河奏響的死亡之曲。
江河在墨淵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已經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他破碎的衣衫。
每一次抵擋都讓他感覺雙臂仿佛要被震碎,身體也已到了極限。但九皇子那刺耳的嘲笑,如同在他心頭又刺了一刀,憤怒與不甘在他心中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