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卻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馬匪頭子,神色沒有絲毫畏懼,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冰冷而堅定,沒有一絲要下跪的意思。
“就憑你這等作惡多端的惡徒,也配讓我跪?你以為你的修為能嚇到我?真是可笑至極。”
他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裡的冰碴,堅硬、冰冷且充滿了不屑。馬匪頭子見狀,惱羞成怒,額頭上的青筋如同一條條扭曲的蚯蚓般跳動著。
他猛地一揮手中的馬鞭,馬鞭在空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如同戰鬥的號角:“給我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馬匪們聽到命令,立刻呐喊著衝向江河,他們的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那寒光如同死神的召喚,令人膽寒。
然而,江河隻是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這些馬匪的蔑視。
他身形閃動,速度快到極致,隻留下一道道殘影在原地。
他在馬匪群中如鬼魅一般穿梭自如,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
隻見他手中的短刃每次揮動,都帶起一道寒芒,那寒芒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馬匪們的生命。
每當寒芒閃過,便有一名馬匪倒下,鮮血如噴泉般從傷口處飛濺而出,染紅了茶館的地麵,卻沒有一滴能沾到他的身上。
那些馬匪在他麵前就像脆弱的稻草人,他們的攻擊根本無法觸及江河,隻能在慌亂中做著無謂的掙紮,毫無還手之力。
轉眼間,圍攻江河的馬匪全部橫屍在地,他們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彙聚成一灘灘血泊,整個茶館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那味道令人作嘔。
馬匪頭子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拳頭,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怎麼也沒想到江河如此厲害,一招之間就將他的手下全部斬殺。
剛剛還張狂無比、不可一世的他,此時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著。
他拚命地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發出“咚咚”的聲音,口中求饒道:“大俠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是小的該死,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命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改過自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眼淚、鼻涕混在一起,狼狽至極。
江河卻麵無表情地走向他,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馬匪頭子的心尖上,讓他的恐懼更添幾分。
江河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對惡人的憎惡:“你這樣的人,為禍一方,這些年來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百姓,手上沾滿了鮮血,每一滴血都是你罪惡的見證。你以為求饒就能彌補你所犯下的罪孽?你罪該萬死,死有餘辜。”
說完,他手中的短刃一揮,一道寒芒閃過,馬匪頭子的頭顱便滾落在地,他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眼中殘留著臨死前的恐懼。
茶館裡的人們目睹這一切,先是一陣驚愕,隨後心中湧起一股解氣之感,同時對江河充滿了敬畏,他們知道,是江河拯救了他們,讓他們免遭馬匪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