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大錯特錯。在這王府之中,有許多你無法想象的勢力糾葛,你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棋子,現在還妄圖掙紮,簡直是自尋死路。”
隊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和得意,仿佛他手中還握著足以扭轉乾坤的王牌,根本不把江河的指控放在眼裡,甚至還帶著一絲憐憫看著江河,就好像在看一個即將被宣判死刑的可憐蟲。
二家主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嫌棄,他狠狠地瞪著隊長,破口大罵:“你這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江河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咯噔。
他瞬間明白了,原來這背後真正想要劫取王府金庫的主謀竟然是二家主。
之前種種疑惑此刻都豁然開朗,隊長不過是二家主手中的一枚棋子,按照二家主的計劃行事,而自己和鐵牛則險些成了這場陰謀中的犧牲品。
二家主微微眯起雙眼,上下打量著江河,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哼,小子,不得不說你這身手確實不錯。在這王府裡當一個小小的護衛,實在是屈才了。”“不如跟我乾,隻要你忠心耿耿,日後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你的。我二家主在這王府之中乃至整個城中,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跟著我,可比你在這擔驚受怕地守著什麼金庫強得多。”
江河心中暗自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他抱拳道:“二家主,我江河行得正坐得端,可不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二家主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一聲:“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想給你個機會,你卻如此不識好歹。你以為你今日還能全身而退?”
言語間,周圍的護衛緩緩圍攏過來,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就在此時,從二家主身後緩緩走出一名高手。
此人渾身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息,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虛妄。
他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顯然是一位久經沙場、實力超凡之人。
二家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指著那名高手說道:“江河,你可知道,這位乃是返濮境強者。在這武道一途上,他早已登堂入室,威名遠揚。”
“就憑你那點微末功夫,在他麵前不過是螻蟻罷了。他要取你性命,簡直易如反掌。你若是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否則,休怪我無情。”
江河聽聞二家主的話,不禁怒目圓睜,破口大罵:“二家主,你這狼子野心之人,為了一己私欲,竟妄圖謀奪王府金庫,還妄圖拉我下水,你簡直無恥之極!”
二家主被江河這一頓辱罵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他怒聲吼道:“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上,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