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血光飛濺。
他的招式狠辣無情,那些求饒之人連呼喊聲都來不及發出完整,便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二家主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試圖逃竄,卻被江河一把擒住。
江河看著他,如同在看一隻螻蟻:“這就是妄圖陷害我的下場。”
說罷,手起刀落,二家主的頭顱滾落在地,眼神中還殘留著臨死前的恐懼與不甘。
鐵牛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之色難以掩飾,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和恐懼問道:“江河,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
江河看著鐵牛那驚恐又關切的模樣,輕輕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拍了拍鐵牛的肩膀。
他的眼神中雖仍透著一絲冷峻,但看向鐵牛時也多了幾分溫和,說道:“鐵牛,莫怕。我本不想如此,但他們實在欺人太甚,非要置我於死地,還妄圖汙蔑我犯下這等大罪。我若不反抗,今日便是我的死期,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我絕不能背負這莫須有的罪名。”
鐵牛聽了江河的話,嘴唇微微顫抖著,他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這……這也太狠了些。”江河微微苦笑,又拍了拍鐵牛的肩膀,安慰道:“狠嗎?或許吧。但這世道就是如此,若我不狠,便隻能任人宰割。你放心,我還是那個江河,隻是從今往後,我們怕是要走上一條不同尋常的路了。不過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我定會護你周全。”
鐵牛的眼眶有些泛紅,他緊緊地握住了江河的手,說道:“江河,不管怎樣,我信你!你說咋辦就咋辦,我鐵牛跟定你了!”
江河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看著鐵牛,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兄弟,有你這句話,便夠了。”
江河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麵向蘇瑤。
此時的蘇瑤,臉上還殘留著震驚與些許未消散的恐懼,但更多的是一種複雜的神情,望著江河的眼神中帶著諸多情緒交織。
江河微微抱拳,神色略顯落寞卻又透著一絲決然,開口道:“蘇瑤姑娘,事已至此,我已無法再留在王府。今日種種,實在非我所願,可我也彆無他法,隻能以這極端之法來捍衛自己的清白。”
說罷,江河不再多言,轉身欲走。
離開王府後,江河找到了一家看似還算乾淨的旅館。
江河走上前去,和掌櫃的簡單交涉了幾句,便付了房錢,拿了鑰匙。
兩人走進房間,屋內的陳設十分簡單,隻有兩張簡陋的床鋪和一張破舊的桌子。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在簡陋的房間內,鐵牛早早地就醒了過來,他看著躺在另一張床上的江河,心中滿是迷茫與不安。
等江河也緩緩睜開雙眼,鐵牛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江河,接下來咱們要做啥呀?這官府肯定在到處找咱們呢,咱得有個打算才行啊。”江河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他看向鐵牛說道:“鐵牛,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咱們接下來要去找一個叫鳳羽的陣法師。”
鐵牛一臉疑惑,撓了撓頭問道:“鳳羽?陣法師?江河,找他乾啥呀?咱現在這情況,不應該是先想辦法躲開官府的追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