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越發地得意忘形,繼續滔滔不絕地吹噓著大太監:“你們可知道公公在這皇宮之中的地位?那可是皇帝身旁第一寵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公公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你們的生死榮辱。你們現在投降,或許公公還能網開一麵,饒你們不死,要是繼續負隅頑抗,那可就是自尋死路,到時候彆說你們自己,就連你們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大太監身邊轉來轉去,活脫脫一副哈巴狗的模樣。“公公英明神武,智慧超群,這些年來為朝廷鞠躬儘瘁,這天下的太平可都離不開公公的操勞。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妄圖與公公作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江河冷哼一聲:“你這叛徒,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們就算死,也不會向這等奸佞之人投降。”
鳳羽也怒目而視:“你背叛朋友,助紂為虐,遲早會遭報應的。”
男人被江河和鳳羽的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惱羞成怒地說道:“你們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公公,您下令吧,讓這些冥頑不靈的家夥嘗嘗違抗您的後果。”
大太監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擺了擺手說道:“休要再囉嗦,給我將他們拿下。”
刹那間,禁軍們如狼似虎地朝著庭院內衝了進來
,一場激烈的生死搏鬥即將展開。
江河眼神一凜,體內靈力瞬間洶湧澎湃起來,他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入禁軍人群之中。
隻見他身形靈動,輾轉騰挪間,雙掌快速舞動,一道道淩厲的靈力光刃自掌心呼嘯而出,所到之處,禁軍們的兵器紛紛被斬斷,身體也被那強大的靈力輕易撕裂。
他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那些衝在最前麵的禁軍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命喪當場。
在江河強大的攻勢下,禁軍們原本整齊的陣型瞬間大亂,恐懼在他們心中蔓延開來,但軍令如山,他們又不敢退縮,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衝向江河,卻隻是白白送死。
江河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他的眼神冰冷而堅定,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護鳳羽一家,殺出一條血路。
鮮血在他周圍飛濺,染紅了地麵,可他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戰越勇,靈力的光芒也越發耀眼奪目。
大太監見狀,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一抹狠厲之色,冷哼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找死!”
說罷,他身形一閃,寬大的衣袖隨風鼓蕩,整個人如鬼魅般朝著江河掠去。
隻見他探出右掌,那手掌之上隱隱有靈力彙聚,竟泛起一層幽黑的光芒,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朝著江河猛地拍
了過去。
江河雖已察覺到危險臨近,但那大太監速度實在太快,還來不及完全躲避,便硬生生地接了這一掌。
強大的力量瞬間襲來,江河如一片落葉般被狠狠拍飛,身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數丈之外的地上,砸起一片塵土。
江河隻感覺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一陣劇痛襲來,嘴角也溢出了鮮血。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卻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燃起了更為濃烈的鬥誌。
他緩緩站起身來,雙腿因用力而微微顫抖,卻依舊堅定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著大太監,咬牙切齒地說道:“老東西,彆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今日我定要與你戰個高下,絕不會讓你這般奸佞之徒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