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藏得那麼好，沒想到竟然還是被對方找出來了。
足以看出來，這個警局的警察，也不是那麼廢物的，至少比當年的要強一點，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之前那幾個卻是因為太年輕，技術不夠成熟，有點粗糙了，時隔幾年是不是手法完美很多了？可惜，還是被你們抓到了那麼一點蛛絲馬跡，栽了，我認了……”
看到藤語坐下，成飛忽然開口道。
藤語掃了他一眼，想了想，忽然讓任曉明把攝像關掉。
見狀，成飛眉峰一揚，冷笑道，“怎麼警官？你這是打算對我動私刑不成？據我所知，警察不能嚴刑逼供的，你們身上這身皮來之不易，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我惡貫滿盈，死不足惜，你們這些人民好公仆，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藤語才懶得跟他廢話，清秀的臉上染著一層冷意，緩緩往身後的椅背靠了去，冷然盯著眼前的成飛，冷笑道——
“你也不用太得意，你殺了那麼多人，遲早是死路一條的。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了，跟我們聊聊你的傑作，又能怎麼樣？”
藤語這番話落下，倒是讓成飛有些驚訝。
這女人的心理素質還不錯，好像也沒見她太過於惱怒的樣子。
“我還能說什麼？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了，犯罪過程，犯罪動機，作案工具的，你們不是都找到了嗎？我已經承認，人都是我殺的，就是看她們不順眼，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看不起人，這種垃圾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雖然不是什麼清道夫，但也算為民除害，你看看那些被收拾的女人，有哪個不是令人討厭的？”
成飛笑著說道，語氣裡絲毫沒有悔改。
藤語看著他，冷然道，“你年紀也不算大，有著一身的好本領，金錢幸福唾手可得，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來？她們雖然性子有些不足，但是也輪不到你教訓她們，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為什麼要那麼多管閒事？”
聞言，成飛頓時大笑起來，說道，“多管閒事？我多管閒事？我倒是不想多管閒事啊，我當年就沒多管閒事，那個賤女人還不是把我給告了？我倒也是原本能幸福啊，就因為這點事，我女朋友也離開我了。也幸虧那個賤女人最後死了，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殺了她，這種囂張的女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她們很無辜嗎？”
成飛這會兒雙眸漲紅起來，嘴角充滿了諷刺的冷笑——
“我可不覺得她們無辜！這些人，以為自己這麼一點囂張跋扈的性子趾高氣揚沒什麼，完全就沒有考慮過會給彆人帶來多大的傷害和痛苦！彆人憑什麼要替她們驕橫買單？她們完全不知道，她們的囂張刻薄有可能會讓對方家破人亡！這種人不該死嗎？你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正義，正義能改變我們的結局嗎？一句她們並沒有違法，輕描淡寫就揭過去了，後果卻是我們自己承擔，憑什麼？”
“既然你們解決不了，那麼，我就隻能自己解決了，這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她們死有餘辜！”
成飛絲毫沒有悔改之心，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充滿了恨意。
藤語皺起眉頭。
倒是聽任曉明那邊說過，成飛之前確實是被一個病人的家屬，搞得糾紛鬨上了法庭，事情鬨得太大，醫院後麵也隻能給成飛勸退了。
之後，成飛的女朋友就跟他分手了，後麵聽說過得不是很好。
那個病人的家屬，似乎就是一個非常囂張趾高氣揚的女子。
藤語查過那幾個女人的資料，雖然資料上沒什麼問題，但是私下也都有些反應，說她們平時行事囂張跋扈，大家心裡對她們不滿也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