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崇禎四年起打得難分難解,約經過十幾年的戰爭,布裡亞特人會被完全壓服,臣服於俄國,部分布利亞特人向南移入漠北喀爾喀蒙古領地,還有一部分布裡亞特人來到了呼倫貝爾地區。
在臨時搭建的豪華禦帳中,朱慈烺問起了小海(貝加爾湖)的情況,巴爾護部的首領立即訴說著羅刹鬼的可惡,他們是多麼的囂張,多麼的可怕。
聽這些老頭子嘮嗑半天,經過綜合考慮後,朱慈烺最終決定把征北都護府設在此處,作為守衛大明北疆,收複西伯利亞的前哨站。
呼倫貝爾草原四季分明,是溫帶大陸性氣候,屬於半乾旱區,平均溫度零度左右,氣候總特征冬季寒冷乾燥,夏季炎熱多雨。
年溫度差、日期溫差大,但是能種植春小麥及少量蔬菜,也可以把馬鈴薯搞來種植。
禦營中,朱慈烺與幾個部落首領老頭款款而談,想著怎麼安排他們的族人,如何分配草場,還有征募兵丁。
征北都護府不能全靠漢人的軍隊維持,那樣長此以往損失太大了,必須要找一些炮灰
“報!陛下,巴達禮率殘部遁入漠北!”
“跑漠北了?”朱慈烺眉頭微皺。
漠北,曆朝曆代都視為蠻荒之地,那裡有著大片沙漠和戈壁,用《史記》中的話描述:“單於遠走,亡匿於漠北寒苦無水草之地”
漢武帝派大將軍衛青將匈奴趕到漠北,後來霍去病深入漠北至狼居胥山(蒙古國的肯特山脈),青史留名。
東漢永元元年,竇憲、耿秉率軍與南匈奴軍隊在涿邪山與北單於戰於稽落山(今蒙古國額布根山),北單於大敗逃走,漢軍追擊,俘殺一萬三千餘人,北匈奴先後有二十餘萬人歸附,竇憲、耿秉登燕然山(今蒙古國杭愛山),刻石紀功而還。
這些名將能名傳千古,就是深入了漠北絕地,取得了大勝。
帳中蒙古各部首領皆是閉口不言,偷看這位年輕的大明皇帝,會如何處置漠北之事,畢竟這裡僅鄰漠北,如果大明搞不定漠北喀爾喀三位大汗,一旦撤走了,這裡的草場就會拱手相讓了。
朱慈烺走出禦帳,遙望西方遠處那些山峰,唏噓道:“我大明的軍隊,自征虜大將軍徐達率騎兵十五萬出征漠北,已經二百多年沒有進入那片土地了”
沉寂了片刻,他忽然抬頭,拔出佩劍遙指漠北的方向,大聲道:“傳令李少遊,繼續追擊巴達禮!把他追到西天為止!”
讓李少遊率軍追擊,朱慈烺並非一時衝動,他一方麵是試探漠北三汗對大明的態度,一方麵是試探烏拉特等部能否派兵協助,是否真心投靠大明。
這屆內閣的辦事效率很高,已有部分物資源源不斷從沈陽運來,如果喀爾喀三部大汗膽敢阻攔,庇護巴達禮,朱慈烺不介意在明年開春後天暖後強擼了喀爾喀。
至於這裡的蒙古人,有陽奉陰違的,宰了便宰了吧,這一路上也不差這點腦袋!
朱慈烺轉身,平靜的看向帳中幾個部落首領,不發一言。
“偉大的大明皇帝,雄才偉略,氣吞山河,我烏拉特部願為先鋒,隨王師共入漠北!”
圖巴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心中暗道這位年輕的大明天子不好忽悠啊!
尤其是那雙攝人的雙眸,簡直就是長生天的眼睛啊,像是看穿了一切虛妄,讓人看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