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官員一共拿了三四十人,不過朱慈烺依舊不滿意,因為他看到還有幾個陽奉陰違的家夥沒被收拾掉。
這時,都察院禦史王鼇永躬身道:“啟奏陛下,臣彈劾秦國公孫應元,意圖謀反!”
朱慈烺一聽,頓時眉頭大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說出這麼弱智的話?孫應元要謀反?你怎麼不說朕要造反呢?
禦史王鼇永道:“秦國公私調兵馬封閉紫禁城和南京十三門,其反跡已露。”
朱慈烺道:“軍令經過朕批示過,你可還有其他實證?。”
王鼇永再度奏道:“有!秦國公府上有私兵千人,每日操練不綴,又購買數艘大船,招募漁民,聯絡商人,圖謀不軌!”
孫應元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貨擺弄嘴皮子,罵了句蠢貨。
老子進了內部群,準備讓族人出海做生意呢,你這老小子也不知吃什麼了,張口就來謀逆造反的!
朱慈烺再度打臉道:“秦國公家的私兵、商貿,都在律法準許之內,如何有謀反之意?他與何人密議謀反,準備何時舉事?”
王鼇永麵不改色道:“坊間多傳秦國公意圖謀反,臣乃禦史,揭發此事,陛下若是不信,可派廠衛調查!”
“放屁!”
朱慈烺指著他罵道:“坊間傳聞?你僅靠風文奏事,就讓朕去調查秦國公?”
這麼無賴的玩法,不就是後世的碰瓷嗎?碰瓷的老太太往車麵前一躺,還得車主自己證明沒撞她?
扯淡!
朱慈烺絕不慣著這幫言官,他沉聲道:“即日起,禁止官員風聞奏事,誣告者按律量罪,民間亦是,不論老幼婦孺!”
王鼇永不管這些,依舊在據理力爭,仿佛就是跟孫應元過不去。
朱慈烺卻很明白,這家夥是在挑戰皇權呢,又想搞起黨爭什麼的!
“將他拖出去!廷杖一百!”
朱慈烺話音剛落,禦林軍便上來將這名禦史拖走。
王鼇永掙紮著大叫:“臣還有本奏,臣要彈劾陛下,德行不足,濫用廠衛,橫行不法!”
朱慈烺道:“你說朕德行不夠?那朕就要問你了,朕之尚方劍鋒利否?手銃漂亮否?”
這番話說完之後,朱慈烺冷聲道:“押進詔獄,問其同黨,全族流放台灣!”
王鼇永跟條狗一樣被拖了出去,整個人都軟了,再無剛剛的硬氣。
朱慈烺看向奉天殿的朝臣們,道:“朕不是天啟,也不是太上皇,想著在天武朝結為朋黨,你們有些人投錯胎了!”
朱慈烺的態度很堅決,不管誰要抱團結黨營私,都得挨打,大不了殺光了再換一批,大明最不缺的就是當官的!
反正士紳的根都斷了,乾死這些老東西,等幾年又是一片朗朗乾坤。
殿下剩下的朝臣們皆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心有戚戚焉,再無人跳出來硬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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