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澤可不願意被他取笑,於是說:“你不怕我在鄭大哥麵前亂說話,你就繼續說,還有,不準你叫她田田,要叫嫂子。”
鄭子揚大聲說:“阿洋,將車開回劉家,我要在劉叔叔麵前投訴劉景澤欺負我。”
雲隨洋當然不會聽他的,自己的上司是誰就聽誰。
蘇田田反而有興趣地問道:“你這樣投拆景哥,有效果嗎?”
鄭子揚自嘲道:“兩敗俱傷。”
蘇田田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劉景澤:“為什麼是兩敗俱傷?”
劉景澤真是被氣笑了:“因為我爸爸會說我,然後他爸爸會說他,等於兩人都挨罵了,不過鄭子揚你要想清楚,有田田在,估計我爸爸不會罵我,同樣,有田田在,估計你爸爸罵你罵得更多。”
鄭子揚一下子氣焰低了:“景少,好景少,你不要說了,我差點忘記了,你有田田嫂子這個護身符。”
劉景澤說:“你確認你想說的是護身符,不是擋箭牌嗎?”
不知道自己是護身符還是擋箭牌的蘇田田,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絮絮叨叨的景哥和子揚真可愛。”
兩人同時閉嘴,明顯不想接受可愛這個形容詞。
輪胎與地麵摩擦出聲音,雲隨洋打著方向盤,將車停在了小區門口.這是鄭子揚住的小區,離劉家彆墅十多分鐘車程。
鄭子揚麻利地下車,揚手道:“景澤、嫂子再見,景澤,明天等你的好消息。”看來他的酒意消了不少。
後麵保鏢開的車也停下了,一個長得健壯的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打開車門,下車,站在鄭子揚後麵,鄭子揚上車了,他才跟著上車。
看著車開進小區,雲隨洋聽到劉景澤說:“阿洋,開車回家吧。”
雲隨洋說:“知道了,小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