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沐楠下意識地要推過來，被沐瑤狠狠地抓住手腕，一字一句地開口：“就憑裡麵難受的女人是你親媽。”
一句話堵了沐楠的嘴，她要是再敢拒絕，就是不把親媽當回事。
可就這麼進去，沐楠又嫌棄裡麵臭，正僵持著，閆芳又難受地呻吟，叫聲越來越弱：“該死的，沒東西壞啊，難不成是那碗雞蛋羹？不對啊，我放陰涼地方了，吃著沒餿味啊。”
這一聲抱怨清清楚楚落在兩人的耳朵裡，沐瑤敏銳地發現，沐楠臉色變了。她的眼睛裡滑過驚慌，強自鎮定，問出的語調卻打著哆嗦：“你把雞蛋羹給我媽吃了？”
這聲質問透著隱隱的顫抖，又滿是怨恨，好似沐瑤做了罪無可赦的壞事。
沐瑤歪著頭，原本就懷疑雞蛋羹有問題，聽到這聲質問，更堅定了猜測：“二嬸累了一天，給她補補怎麼了？”
“不用你假好心！你是不是故意把雞蛋羹給我媽的？”沐楠原本還沒多心，這下子徹底懷疑沐瑤早上發現她動了手腳，故意不吃雞蛋羹的。
沐瑤輕笑：“楠楠，你的反應好奇怪啊，雞蛋羹裡又沒有毒藥，吃了咋啦？再說了，家裡的好東西不全是你的，二嬸對你那麼好，吃點雞蛋羹都不行？”
這一聲聲的質問，逼得沐楠啞口無言。
她又不能說明雞蛋羹裡有問題，隻能咬了咬牙，對衛生間裡的閆芳道：“媽，咱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