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閆芳從廚房來到客廳,緊跟著點頭,“楠楠說的在理,瑤瑤啊,不是二嬸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姑娘家家的要自尊自愛,天天回來這麼晚可不行。”
看著這一唱一和的母女,沐瑤玩味地笑了,“我不出去上班,哪有錢交房租?”
沐瑤這句話,無異於扇了閆芳和沐楠一巴掌。
一邊讓沐瑤出去賺錢,一邊又陰陽怪氣地諷刺她回來的晚。
沐瑤為什麼要辛辛苦苦地打工賺錢,還不是二叔一家逼的!
所以,沐瑤回家晚,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閆芳。
以前在鄉下,沐瑤就像一個影子,不愛說話,家裡讓她乾什麼,她就乾什麼,鮮少反抗。
自從來到奉市,沐瑤三句兩句能把閆芳和沐楠懟的說不出話。
沐建翔皺著雙眉,覺得沐瑤說話太難聽了。
明明是她提起的交房租,怎麼到最後,又成了好像妻子逼她似的。
他下意識忽略妻子對她的欺壓,覺得一切都是沐瑤不對。
他冷著臉,搬出一家之主的威嚴,“瑤瑤,怎麼和你二嬸說話呢?你二嬸也是為你好,你那什麼態度!”
“二嬸對我太‘好’了。”沐瑤故意加重了語氣,任誰都能聽出她在說反話。
閆芳臉上掛不住,抓下圍裙,扔到一邊,氣呼呼地開口:
“你那什麼陰陽怪氣的語氣,我怎麼對你不好了?來到我家,我少過你一口吃的?不就是讓你早點回家嗎?看把你委屈的,這不知情的,還以為外麵有什麼勾人的,讓你連家都不願意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