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豔惡毒的話,正戳中夏朝鮮為人知的內心。
他狹長的眼看著前方,一棵參天的梨樹,枝杈上的果子沉甸甸的,隨著秋風搖曳,似乎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也是一個秋天,天氣卻比現在熱了很多,大地裡的莊家旱死了,很多人都吃不飽。
那時候他的沐君還在,對他巧笑嫣兮,叮囑他在戰場上要注意安全,護住性命。
他想,那次的出征,他若是不去,沐君會不會活得好好的……
他活下去的念頭,支撐自己的動力,便是沐君當年留下的孩子,以及調查清楚她的死因。
她是一個堅強的人,在條件艱苦的戰場,她從未叫過一聲累,道過一聲苦,他不信她會自殺。
夏朝眼中盛滿寒冰。
此時的忍辱負重,為的就是早晚有一天,為發妻報仇。
夏朝大步向前走,這一次,沒有再回頭。
屋子裡,馮墨皺著眉,不樂意地指著門口,“你自己進來也就算了,怎麼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一直安安靜靜,沒有發出聲音的許子衡,隨著夏爺爺進了彆墅,聞言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討好的乖巧笑容,“馮老師你好,我叫許子衡,父親是京城軍醫院的許國棟,久聞馮老師大名,今日終於能見一麵,是我的榮幸。”
“說了一大堆,重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