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長官,對方很狡猾,所有的痕跡全部抹掉,對沐建翔的處罰也挑不出錯處,一切都是按照正常路徑來的。”
夏朝看過公文,沐建翔為了晉升連長,行賄時人贓俱獲,受他牽連,錢團長也被記了大過,降為營長。
公文上詳細描述事件的始末,看似一切都是無意間湊成的,可稽查隊的人來得太迅速了,就像提前得到了風聲。
而沐建翔的反應也很奇怪,好像篤定自己被抓也不會被處罰,直到被攆出部隊了,才知道著急。
夏朝敲了敲公文,眉頭皺做一團,“淩營長這段時間都乾什麼了?”
警衛員一愣,想著明明在說沐建翔的事,怎麼扯上淩營長了。
不過他反應很快,對答如流:“淩營長這段時間在帶兵,並沒乾彆的。”
“不,我覺得這件事有他的手筆。”夏朝搖搖頭,越想越覺得就算淩千絕做的。
奉市部隊的這些人,每個是什麼性子,夏朝相處這麼久,早就摸清楚了。
他們絕大部分沒那個水平把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而唯一和沐建翔有過不愉快,又有能力把他攆出去的,隻有淩千絕。
既然是他,夏朝不打算參合到這件事裡了。
不是怕了,而是他另有謀算。
夏朝猛地抬頭,“你替我去一趟沐建翔家,告訴他,部隊留不下了,若是他舍不得走,我可以安排他進招待所。”
被開除部隊的人,不能安排工作,轉業費也少的可憐。
把他安排到招待所裡,也算是夏朝對那件事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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