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沐瑤搖頭,以前她做過一段時間外科醫生,做過很多場大型手術,最長的一次,在手術台旁站了24小時,事後睡了三個小時,便又投身到下一場手術上。
那時候她年輕,有報複,身上充斥著一股使不完的力氣,後來做中醫了,甚至不敢想象年輕的自己怎麼做到的。
“怕嗎?”車禍現場都是血,副駕駛的男人頭破血流,身子被玻璃割出好幾道血口子,一般少女早就嚇得尖叫了。
可沐瑤沉著冷靜,還能和他一起救助傷患,淡定地為夏北初急救,那份沉穩真的很迷人。
“有你,我怎麼會怕。”沐瑤原本想說不怕的,可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就是忍不住想調戲他一下。
淩千絕唇角愉悅的勾起,明顯被她的回答取悅到了。
“你們兩個回來了?車禍現場怎麼樣了?”馮墨在招待所等的著急,不斷站在門外張望著,看到他們兩個回來,徹底鬆口氣。
“救護車把人帶到醫院,警察也來了。”沐瑤頓了頓,沒有隱瞞夏北初的事。
“他怎麼也來了?”馮墨雙眉高高的揚起,眼中滿是狐疑。
“不知道。”沐瑤搖頭,也不關心。
“算了,今天累了一天,還是快睡覺吧。”一鬆懈下來,馮墨控製不住地打了一個哈氣,“先聲明,我要住在中間。”
他站在最中間的那張床前,屋子並不算大,擺了三張床占據不少的地方,使得床與床的距離很近。
馮墨瘋了才讓淩千絕和沐瑤住在一起。
“老師,你不是喜歡住在邊上嗎?”沐瑤好奇地問道。
馮墨因為年輕的時候受過迫害,睡覺必須靠著窗戶或者牆壁,這樣才會讓他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