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沐瑤捏著,一種陌生的感覺迅速從小腹處升騰而起。
陌生的度仿佛要把他燃燒。
他抬手,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聲音低啞而又迷人“彆鬨。”
沐瑤整顆心跳的加快,有什麼東西好似要從心口裡跳出來。
她的眼睛裡泛著柔光,突然妖豔的笑了,手臂一鬆,腦袋湊到他的頸子處蹭了蹭,呼出的氣息,噴灑在他的喉結上,“我沒鬨呀。”
她的香氣浸染著他所有的感光,化為一道電流順著血液,直抵心臟。
淩千絕全的肌緊繃起來,再也忍受不住,翻把她壓在下。
他的視線牢牢地黏在她的上,那好似要將人一口吞下的視線,令沐瑤的心跳越來越快,為自己的大膽感到無措,又為能讓他失控而小小的得意。
她得瑟的小模樣,全部落入淩千絕的眼睛裡,他勾起唇角,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傻瓜。”
“哎呦,你把話說明白了,誰是傻瓜呀。”
沐瑤故意露出不高興的模樣,語氣裡帶著玩笑。
淩千絕又親了親她的眼睛,“我才是傻瓜。”
親了一下鼻尖,最後的話埋入她的唇舌之中。
“為你瘋狂的傻瓜。”
這一個吻似乎等待了很久,在真的降臨時,沐瑤馬上閉上了眼睛,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將兩人最後的縫隙剔除。
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放大,沐瑤渾顫栗著,也被他的量包圍,好似渾都在燃燒。
他英俊迷人,年輕有為,整個人頗為耀眼,讓她為他心動。
他是兩輩子以來,給過她最多溫暖的人之一,另一個人是馮墨,兩人的差彆卻很大。
馮墨更像是父親,成為她人生道路的啟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