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墨在京城的教育和醫療圈子混跡多年,一些人的私事,他還是很了解的。
李岩鬆的臉色猶如打翻的調色盤,各種顏色交彙在一起十分精彩,“我……我這是怕他們耽誤學習……”
“人家高中生要準備高考,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在學習。大學的課業沒高中壓力大吧?大學講究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吧?
我家阿絕品質有得挑嗎?到了國外還記得維護國家榮譽!我家阿絕體能差嗎?他可是麵對敵人的子彈,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我家阿絕成績差嗎?他筆試第一考上的你們學校。
我家阿絕不就是搞個對象嗎?又沒耽誤學習,你憑什麼三堂會審,處處針對他?讓我猜猜,你是不是還想把他開除?”
還彆說,馮墨這一連串的質問真就說到點子上了。
外麵事情鬨的太大,李岩鬆的確想把淩千絕開除,這次把他叫來,不過是想找個借口。
現在被馮墨扯下最後一張遮羞布,他的臉火'辣辣的。
馮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橫樣,雙手環胸,昂著下巴,“我勸你,彆被雜誌上那些節奏帶著走。那上麵都是些什麼人,唯恐天下不亂,生怕沒頭版頭條的神經病!你把他說的話當真,你就和他沒兩樣了!”
“馮老師,你怎麼能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