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就像知道她要說什麼,直接行動,讓她除了喘息,再也說不出彆的字。
沐瑤眼前一陣陣發亮,抓住他短短的頭發,身子僵直著,最後脫力般地躺平。
他同樣躺在她的身邊,胸膛還在震動著,身體的溫度熱得驚人,某處也還很精神。
沐瑤滿足的同時,又有點不爽。
暗搓搓地伸手,趁著他疏於防備時,抓住了那處。
淩千絕倒抽一口涼氣,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彆玩火。”
沐瑤的眸裡透出一絲妖豔的光,不但沒退縮,反而堅定地抓著手,來來回回地輕撫。
她的動作很生疏,卻是最致命的情藥,讓他大腦一片恐怖,恨不得把這個磨人的小丫頭吃乾抹淨,一寸肌膚也不放過。
他想抓住她,卻被她伸出來的手摁住胸口,挑釁地睨著他,“該到我了。”
手指向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從深邃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弧線優美的唇'瓣上。
這個男人就像受到老天眷戀的完美產物,一絲一毫,沒有任何的瑕疵。哪怕身上落下的戰場傷痕,也不覺得是破壞,反而為他增添了更多的男子氣概。
這一晚,她近距離細數著他的傷口,用軟糯的嗓音詢問由來。
他回答地雖然簡單,沐瑤卻能想象當時的危險。
她生疏的動作,努力讓他高興。
他壓抑而痛苦的低喘著,泄憤地在她的兔子上啃咬,達到了頂峰。
他們擁抱著彼此,雖然那一步還是沒進行到最後,可也體會到水乳交融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