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絕食言了。
他並未來看她主持的迎新晚會。
馮墨也和彆的老師一起走了,隻有一起的同學還在催促她快點走。
沐瑤收回視線,迎了上去。
……
“臭小子,你真不打算去見瑤瑤?”
馮墨氣呼呼地看著身畔的男人。
不同於走時的意氣風發,短短一個月,淩千絕風'塵仆仆,臉上全是胡子,頭發也長長了一點,看起來特彆滄桑。
他沒有穿軍裝,胳膊上綁著繃帶,掛在脖子上,有紅色的血絲從繃帶上滲出。
他示意了一下,“你看我這樣子,怎麼去見她。”
馮墨翻了一個白眼,滿是嫌棄:“你不是答應她,一定會來看節目嗎?現在可是食言而肥。”
淩千絕很平靜,“我來了,也看到了,隻是沒出現在她的麵前。”
他趕到學校時,已經晚了。
門衛大爺看他太滄桑,還不讓他進。
最後淩千絕不得不拿出軍官證,證明了自己的身份,還托人叫了馮墨,才被準許進去。
他沒同意跟著馮墨去沐瑤準備的座位,而是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完後續的節目。
台前的表演他並未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沐瑤的身上。
原來,化完妝的沐瑤是這個樣子的。
想到眉目如畫,巧笑嫣兮的小丫頭,淩千絕的唇角忍不住上揚,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