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啊,這都是阿絕那臭小子乾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馮墨決定打親情牌。
裝起了可憐。
沐瑤的心稍微軟了一點點,覺得自己的確不應該遷怒馮墨。
“我知道。”
馮墨鬆口氣,死道友不死貧道,事情是淩千絕犯下的,冤有頭,債有主,和他無關。
正如周星說的那般,淩千絕的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軍裝的兵,周星非常熟稔地和他打招呼:
“哎媽呀,順子,又是你,可辛苦你啦,吃沒吃中飯啊?用不用我給你開小灶?”
站得筆直的兵,斜睨了周星一眼,眼睛裡的笑容擋不住,“你這個臭小子,又來搗亂。”
“我哪來搗亂了,這不是給營長送飯嘛。”
他把飯盒舉起來,特彆的驕傲。
警衛員站的筆直筆直,隻有眼珠子動了動,“你快送進去吧。”
視線落在沐瑤和馮墨的身上,“你們是……?”
馮墨開口:“我們是淩營長的家人,聽說他受傷了,特意來看看。”
部隊不同於一般的地方,能被準許進來的,都是得到上級的同意,警衛員看他們的歲數,像是淩營長的父親和妹妹,便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你們留太長時間。”
“謝謝,我們清楚的。”
馮墨歡喜地道謝,跟著周星一起進了淩千絕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