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絕心疼地看著她露出倦容的小臉,說:“我幫你按摩。”
以前馮墨脖子酸痛,經常把淩千絕抓來當壯丁,一邊嫌棄他動作不對,捏的不舒服,一邊又把他指揮地團團轉。
不管馮墨舒服不舒服,淩千絕都把按摩學會了。
他的大手落在沐瑤的肩膀上,柔軟的觸感,纖細的骨架,她的周身無處不透露著和他的不同。
淩千絕的動作越來越輕,生怕稍不注意傷害了她。
沐瑤舒服得昏昏欲睡,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故意逗他:“捏的不錯,你是幾號,以後還叫你。”
淩千絕臉都黑了,危險地壓低聲音:“小詞用的挺熟練,沒少去?”
這個年代絕大部分的按摩館都帶有特殊服務,淩千絕曾經出任務時,接觸過這種場所,雖然他什麼都沒做,隻讓按摩師貼牆根站著,可不代表他不懂裡麵的情況。
沐瑤一驚,自己居然說漏嘴了。
在後事按摩館和足療店有很多都是正常經營,去洗澡還能做個理療拔火罐刮痧,沐瑤也是習慣了,一不小心帶出的玩笑,差點掉碼。
她眼睛轉了一圈,天真地說:“同學和人開玩笑時說了一次,我覺得挺好玩的,記住了。”
淩千絕到沒懷疑她說的話,隻是覺得這種同學絕對不能留在沐瑤身邊,就問:“你聽誰說的?”
沐瑤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趙冰冰。”
到也不是杜撰,趙冰冰真去過那種不健康的按摩館,還不止一次,早就在朋友圈裡小範圍傳開了。
於是,原本就覺得日子過的艱難的趙冰冰,突然又受了一波打擊,雖然靠家裡花錢好歹保住學籍,可畢業證徹底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