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提到的夢,許子衡耐著性子,沒再嫌棄他的胡言亂語,隻抓著他:“你到是說說看,夢裡你還看見什麼了?”
“你自己作死,把最愛的人搞丟了,你還有臉問我?”夏北初一把甩開他的手,嘴裡含糊地嘲笑著。
許子衡眸子一閃,沒和一個酒蒙子較真,“我不記得了,你提醒我一下。”
“這麼大的事情,你也敢不記得,活該你失去真愛。”
許子衡:“……”怎麼做到錘死一個人而不被發現。
夏北初突然大笑起來,越笑越大聲:“我還笑話你,我也是個可憐人。”
笑著笑著,表情變得越發苦澀。
許子衡沒耐性安慰他,隻想知道夢裡的情況。
有哄了好半天,夏北初終於說:“夢裡,你後來和沐楠結了婚,成為軍區的一名醫生。可惜,你這輩子都被壓在沐瑤的光環下,哪怕她死了,你也無法超越。大家都笑話你,丟了西瓜撿芝麻。可這能怪彆人?你自己願意啊。隻是你也沒風光兩天,被以論文造假的名義,開除了。”
許子衡心跳越來越快,還要追問,夏北初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我隻想夢到瑤瑤,誰管是誰揭發的你。”
夏北初被吵的不耐煩,抱著酒瓶,倒在一旁,臉上露出向往而又期待的笑。
仿佛夢裡,沐瑤再次出現。
許子衡眼神閃爍,用一種奇異的視線打量著夏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