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棟冷笑:“還管人家叫的這麼親切,她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夏朝,你賤不賤啊,人家都不待見你,你還非得往人家跟前湊。現在好了吧,兒子的命都沒了。”
他毫不留情,專門往夏朝的痛楚上踩,後者的臉色變得異常慘白,近乎透明。
他垂著頭,沒有出聲反駁,默默聽著。
這讓許國棟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心情越發煩躁。
“行了,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許國棟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裝似不經意地問:“對了,我聽說淩團長這次又抓到了幾個犯人,有沒有問出有用的消息?”
夏朝抬頭,目光直直地看向他,“你什麼時候對這些感興趣了?”
“這不是最近出了好多毒品,鬨的人心惶惶的。”許國棟這麼說,也解釋的過去。
那些染上毒品的人都先送到軍區醫院,控製不了,才被送入戒毒中心。
許國棟是這裡的醫生,看到也不奇怪。
“沒問出什麼。”夏朝淡淡地一語帶過。
許國棟身子頓了頓,到也沒繼續詢問,又檢查了一圈,這才離開。
夏朝盯著他的背影,目光變得若有所思。
而另一邊的沐瑤,結束了半天的實習,馮墨直接帶著沐瑤回家了。
馮墨關心地問她,夏朝都說了什麼,被沐瑤簡單地帶過了。
“你也不用愧疚。說不好聽的,夏北初自己願意,彆人又沒逼他,犯不著把這些強加在你身上。你就安心準備學習,彆的不管,有我和阿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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