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又軟又光滑,豹子渾(身shēn)一震,原本的恐懼不安全消失不見,注意力泰半都在二貓的(身shēn)上,臉頰泛起紅暈,一直染紅了耳朵和脖子。
他沒有甩開二貓的手,反而緊緊地抓住,沒有鬆開。
(陰yīn)森的工廠也不再可怕,豹子覺得,現在的自己充滿了力量,要是真有鬼,他也許能一拳頭揍死它。
因為年久失修,廠房塌了一半,可裡麵依舊很大,也有好幾個房間。
豹子壓低聲音:“這附近找吃的都費勁,他也真敢住。”
“現在全城都是通緝他的通知,也隻有鬨鬼的地方能躲一躲了。”
二貓到是將民哥的心裡出揣測的八'九不離十。
民哥逃脫後,不管藏在哪裡,都能看到貼著他照片的通緝令。
他不敢輕易挑戰京城警察的破案能力,連夜往郊區跑。
要不是這裡正巧有一個鬨鬼的廢舊工廠,也許他早就被抓了。
在半路,他還聯合了兩個流浪漢。
讓他們為自己買吃的和搜集(情qíng)報。
流浪漢不聽話,他就打到對方聽話為止,嚇得他們兩個壓根不敢報警。
“民哥,我……我好像聽到有聲音。”流浪漢緊張地繃直(身shēn)體,聲音裡帶著哭腔,“這裡鬨鬼的,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地方住?”
“彆他'媽的人家說什麼你信什麼,這地方要是鬨鬼,我們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天,怎麼一點事都沒有?”民哥狠狠啐了一口。
連(日rì)來的東躲西藏,讓他周(身shēn)的狠戾越來越盛。
“你去前麵看看,彆是有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