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碰到沐瑤,手腕就被人從後麵攥住。
淩千絕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目光冰冷如刀:“彆用你罪惡的手碰她。”
雲蘭再也忍不住,眼淚成串的掉,“你覺得我是劊子手嗎?淩千絕,你真是太讓媽媽傷心了!”
“你還有心?”淩千絕輕嗤,好似聽到最搞笑的事。
許國棟聽到動靜,跑到樓梯口,抬頭看到爭執,表情一變,大步走了上來,充當和事佬: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阿絕,不是許叔叔批評你,哪有這麼和母親說話的。快把手鬆開。”
“不用你假好心。”淩千絕甩開雲蘭的手,看著他們兩個,好似在看一種臟東西。
那目光再次刺激了雲蘭,她歇斯底裡地大吼著:“你那是什麼眼神?”
“阿蘭,你彆激動,氣壞身子可就不好了。”
“你們要想在一起,雲蘭,我可以給你自由,可彆這兒,汙染了我家。”
淩霄不知什麼時候從書房裡出來,站在了淩千絕的旁邊。
許國棟馬上鬆開雲蘭的手,向旁邊跨一步,拉開了距離。
“首長,你誤會了,我和阿蘭沒什麼的。”
“沒什麼?”淩千絕冷笑,“正巧今天人來的齊,不如把鐘彥青也叫上來,還原一下當年的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隻有鐘彥青懶洋洋的聲音從樓下響起:“我好像聽到你叫我,怎麼,有事?”
“上來。”淩千絕衝他擺手,鐘彥青竟然配合著大步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