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淩千絕壓低聲音問著。
沐瑤皺眉,“說不好,總覺得鐘父哭的有點假。”好像再硬生生地往外擠眼淚。
按理說,鐘父和兒子相依為命,兩人父子情深,鐘彥青為了他,甚至拒絕了淩家的收養。
可鐘父的痛哭太不走心,讓人有種拚命往外擠眼淚的感覺。
淩千絕聞言,也認真打量著,眸中閃過若有所思。
鐘家在京城並沒有旁的親戚,來參加葬禮的,全是鐘彥青的隊友,相比之下,隊友哭得要比鐘父傷心多了。
沐瑤看出來他也有同樣的疑惑,便繼續分析著:“若鐘彥青還活著,他為什麼假死?難不成躲人?”
這裡麵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也很說不通。
淩千絕叫來一個人,低聲問:“鐘彥青的死亡報告單有嗎?”
那人搖搖頭,“沒有,鐘父一來就認出了鐘營長的屍體,也沒用法醫做鑒定,直接帶著屍體回家了,說是他受了罪,要儘快入土為安。”
淩千絕一聽,和沐瑤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睛裡都含著疑惑。
正常人獲知年少有為的兒子去世,不是都不肯相信,就算刨根問底,也要查明真相嗎?
怎麼到了鐘父這裡,反而恨不得馬上將事情了卻,生怕在屍體上發現不對勁。
原本隻是三分懷疑,在聽了這個消息後,變成六七分。
沐瑤壓低聲音:“這事得查。”
淩千絕同樣點頭,等人群散了後,兩人來到鐘父的身邊。
他身形瘦削,精神狀態卻不錯,聽到動靜,猛地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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