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父想了想,隻是看脈搏,又不會發現什麼,就把手腕伸了出去。
沐瑤把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鐘叔叔身體不錯,沒有傷心過度耗費心肺的現象。”
“……”鐘父越聽越心驚,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果然,沐瑤露出恰到好處的狐疑,說:“鐘叔叔,看來你對鐘彥青的離開一點都不傷心啊。”
鐘父心裡嘎登一下,“我怎麼可能不傷心!阿青是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啊!”
說著說著,他捂著臉哭嚎起來。
沐瑤的表情卻是冷了,“若是鐘彥青真遇到危險,光憑你們兩個,你覺得能躲得了多久?”
鐘父腦子裡轟然一響,下意識地覺得她說的對。
就聽沐瑤接著說:“不管他要躲誰,一直躲在倉房裡不是辦法,隻有我們才能真的幫到他。”
原本就緊張的鐘父,這一次心神震顫,不敢置信地反問:“你怎麼知道阿青在倉房。”
淩千絕在他確認後,拿出對講機,“行動。”
鐘父就聽到外麵傳來木頭斷裂的聲音,好似有人用暴力踹破木門。
他慌張地站起身,“不要傷害我的阿青,他還有傷呢。”
他慌慌張張地向外跑,沐瑤和淩千絕跟在後麵,三人來到倉房。
二貓和豹子從裡麵出來,搖搖頭,“人不見了。”
她的手裡拎著染血的繃帶。
在陽光下,這繃帶上麵的血跡看起來很奇怪。
沐瑤又多看了兩眼,“這不是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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