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意味深長地笑了。
這笑容太諷刺,孫曉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忍不住罵道:
“你對我們勞動人民指手畫腳!強迫往我身上潑臟水,你這是錯誤的行為!”
這話說的,可大可小。
若是非要較真,很容易往沐瑤的頭上扣下高帽子。
林鬆聽不下去了,反駁:“你才是個人主義!”
說完,他對沐瑤說:“我們去那邊坐,不和這種人坐在一起。”
沐瑤沒動。
做錯的又不是她,當然不會換座。
“院長來了。”
軍區醫院的錢院長,沐瑤還是認識的。
他年過五十,穿著白大褂,新染的頭發很黑,顯得年輕了不少。
他以前來過研究所,說話的聲音很響亮,隔著很遠便能聽到他慷慨激昂的音調。
“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們開會吧。”
錢院長並未聽到這些人的爭執,笑眯眯地開始。
這次主要就是為了一個研究項目。
他們通過患者的病例,為研究所提供樣本,甚至建立研究所和患者的橋梁,谘詢他們是否願意使用研究所的新藥。
研究所的研究已經到了一定方向,最近有新的成果。
在小白鼠身上通過了實驗後,想利用患者的血樣,看看能不能有更多的突破。
會選中軍區醫院,就是因為這個醫院管理完善,在老百姓的口碑很好。
可從這次孫曉的事情上,沐瑤有了遲疑,嚴重懷疑這一次的合作會不會成功。
要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命。
越早的研究出有效果的藥,越能治愈那些身陷痛苦的患者。
而孫曉這種不是醫學院,也能到醫院上班的人,則讓沐瑤對軍區醫院的水平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