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優優盯著他，突然不懂了。
她想到了自己。
那個一直追逐在淩昀身後，看著他喜歡彆人的自己。
明明知道沒機會，卻一直在努力的自己。
為了得到他的注意，使了一些小手段，變得醜陋不堪的自己。
隻要一想到，就覺得心酸。
趙優優低下頭，說：“為什麼啊？明明知道怎麼努力都會輸，為什麼還要努力呢？”
她以為，管文藝還會忽視到底。
卻沒想到，男人冷淡的聲音響起：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
“我這次輸了，卻不代表每次都會輸。”
“更何況，這是我喜歡的事，為它付出再多，我也不後悔。”
“相反，要是我停下了，止步不前，才會更難過。”
趙優優驚訝地看著他。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突然覺得眼前的青年變得不一樣了。
“……喜歡嗎？”
她盯著管文藝，又像是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
淩昀安慰好鐘雅雯，端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麵前，“好點了嗎？現在能說嗎？”
鐘雅雯眼眶紅腫，擠出一抹害羞的笑，“對不起，把你衣服弄濕了。”
淩昀的前襟濕了一大塊，全是她的淚水。
想到兩人剛才那麼近的距離，她的臉頰一陣陣發紅。
“沒事。”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
鐘雅雯握緊雙手，覺得有必要說點什麼，打破安靜。